地刺激那个已经害怕地瑟瑟发抖的小女人,“锦妃娘娘,你听过一个道理没?拿了别人的东西,迟早是要十倍百倍的还回来的!别的不说,单说我肚子里,万一真怀了龙种,那你打掉的,该怎么还呢!”
苏锦年失声尖叫,更加害怕地踉跄后退,一脸惨白。
繁芜接住她虚弱的身体,指着白忘川,“德妃娘娘,话别说太过,你的孩子本来就建立在没有爱情的基础之上,即便打掉也正是少了日后的麻烦。锦年代掌凤印,处理后宫大事,送你一碗避免怀孕的药,你还敢不服气?就算是打死一个人,闹到皇上那里,皇上也不会怪罪的!”
繁芜的话,确实狠了些。
而她没有想过,这些狠话,落在白忘川心头,更是如刀剑利刃,可以把她刺得体无完肤。心上悲哀,却是用内力,发现了有人隐匿了些许动静,朝这儿过来的脚步声。
是君非墨。
咄咄逼人为哪般2
是君非墨。
如果单比武功内力,她必然探听不出。可她是最熟悉君非墨的人,他再悄无声息,身上的味道也是万古不变的熟悉。
她无奈一笑,“也对,皇上对我,本就没有爱情。方才是我失态。锦妃娘娘代掌凤印,不日定会册封皇后,白忘川区区一个德妃,又怎敢忤逆未来的皇后,皇上的心头肉呢。至于这药,我喝便是,繁芜姑姑也别太动肝火,要知道,谁的孩子被无端杀死了,都会痛心抗拒的。你们做得是理所应当,可作为母亲,难免有不忍之处。”
繁芜的脸,突然地白了下来。
这个样子的白忘川,为什么她觉得,很难对付。
她说得有理,句句谦卑,她找不到反驳之处,这件事的处理上,只能显得苏锦年得寸进尺,自私狭隘,而德妃却是被逼无奈,得宠便遭此灌药下场,要是传扬开来,两位主子在宫内的名声,定然一个嚣张跋扈不近人情,一个柔弱懂事,退一步海阔天空。
三人各怀心思,君非墨也适时到来。
最近有关后宫的事情,越来越多,君非墨也无奈了。
他走过去,两个方向,需要他选择。
毫无疑问,是带着笑,径直走到苏锦年旁边,然后白忘川看到,他唇边的宠溺意味更甚,他将她搂在怀里,将白忘川也看了一遭,才道:“锦年,今日太后怎么舍得你出来了?嗯?”
虽然带着笑意,但是苏锦年浑身害怕。
锦年,他喊的是锦年……不是她西川……
自从白忘川和她挑明之后,君非墨叫她锦年,她就浑身不舒服,像是有跳骚怎么赶也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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