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莲见状,暗叫不妙,突然,眼珠子一转,又起身走到了陈氏身边坐下:“母亲,今日这事都是误会,虽然您受了伤,但是父亲心里也不好过,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再说了,这是咱们相府的家事,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您总不能次次都去烦扰舅舅不是?”
她这话说得委婉动听,一是为了能安抚沈建安的怒气,二是为了旁敲为侧击,让陈氏明白每次争吵便将陈国公府抬出来只会让沈建安更生反感,这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只会令他更加地排斥厌恶。
不可否认的是,沈悠莲的这番话,很快便在沈建安与陈氏之间起到了有效的作用,陈氏虽然善妒,但头脑精明能干,一下子便听出了这话里的意思,不想自己这些年苦心经营的一切都落到那些贱人手里,于是放低了姿态,流着泪哽咽道:“老爷,我嫁给你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的儿子还在外面游学未归,莲儿再过半年就要出嫁了,妍儿体弱多病,你是一家之主,相府的支柱,试想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们便失去了最大的依靠,我又怎会做出诅咒夫君这等歹毒之事?”
听到这番声泪俱下的话语,沈建安心软了下来,虽他一直不喜陈氏,但好歹是多年的夫妻,又想起她这些年操持着整个相府,生下的一儿两女,都是人中龙凤,沈建安也不好再继续追究,只是仍拉不下脸来,站起身便走出了房间。
见沈建安一声不吭地离开了,陈氏这才猛地收住了眼泪,目光落在地上那个布娃娃上面,一道浓烈的恨意闪过,脸上却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意。
“母亲,看来您要彻查一下这院子里的下人了。”沈悠莲的目光同样落在那个娃娃上面,声音冰冷,透着骇人的寒意。
“父亲今日怎会突然跑来母亲这里?”突然,沈悠莲想到什么,疑惑道。
“沛儿,去问问,为何老爷今日没有宿在秦姨娘处?”陈氏声音阴沉地命令道
过了一会儿,沛儿便回来了,将秦氏得了风寒之事如实禀告。
听了之后,陈氏咬牙切齿,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带着无尽的怨恨。“秦氏这个贱人。。。”
第二日,清姿正要梳洗,便见灵巧儿一脸兴奋地跑了进来。
“怎么了?”清姿目光一抬,清浅的声音在屋里响起,就如同珠玉落盘,清脆动听。
“小姐,昨儿晚上你真是错过一场好戏了。”灵巧儿立刻眉飞色舞地讲起了昨夜在大夫人的蘅芜院里发生的事情,由其说到大夫人是如何被沈建安毒打了一顿的时候,整个人简直都快高兴得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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