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觉松了一口气,但转念一想,当年阮洪烈不也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他和阮瞻他娘只是知己好友,结果呢,知着知着就知到床上去了,知了个彻彻底底。阮家男人惯用这种手段,千万不可再次上当!况且这阮小子一向不爱与人交往,极度喜静,为此还把几个触碰他底线的家伙送去见了阎王,在江湖上凶名也算不小,如今竟像转了性子一般和沫沫有说有笑,着实可疑,着实可疑啊。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当口,屋内的谈话还在继续。
“阿瞻,以后闯荡江湖还要拜托你照应了哦。”
“恩。’
“阿瞻真是个温柔的人呢。”
什么?!柳如花觉得自己都快内伤了。在他的地盘里,阮小子在光明正大的诱拐他的徒弟,而护徒心切的自己却要躲在窗外偷窥,这是什么世道!在极度的愤怒下,他犯了原本不会犯得基础错误------他的气息暴露了。
紧接着,“pia!”屋内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注意力全被吸引住的柳如花完全没有发现,原本被他打发去洗碗的泡泡在听到声音后,从原本躲藏的地方窜上了屋顶,举起端在手中盛满不明液体的盆子,将液体对着他倒了下去。
“啊!!这是什么鬼东西!!!”
有如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云霄。
屋内,协同演戏的阮某人站在窗边,向外看了一眼惨叫着跑走的天下第一恶人,神情中有些怜悯。他将视线转回正抱着他刚雕的流氓兔撒欢的罪魁祸首,罕见的反省着自己也许不该一时兴起配合着这丫头胡闹。
“喂,阿瞻,”某劣徒停下了调戏兔子的动作,“你和我师父到底是什么关系?”
沫沫回想起阮瞻带着自己出现在竹屋时柳如花露出的熟络到不行的表情,觉得这家伙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现在才想起来问吗?阮瞻发现自己真的搞不清楚这个丫头到底是太迟钝还是真聪明。他伸出手指了一下柳如花离开的方向,又指了指沫沫。
“先说你的理由。”
“这是惯例啦,徒弟出师前要恶整师父来证明自己有能力继承天下第一恶人的衣钵。”沫沫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这玩意儿有衣钵吗?一瞬间,阮瞻有了吐槽的冲动。
“师父的段数太高了,要整到他要用特殊手段才行!”某姑娘握拳做奋进的动作,“我的说完了,该你了。”
阮瞻整了整稍稍有些凌乱的衣物,睨了沫沫一眼,用无比淡定的语气说出了让后者差点从床上掉下去的话:
“他是我娘的初恋情人。”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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