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胸前急促地摆动扇子:“别盯着我,我已订婚了。”
满脸愠色,急速收起扇面:“我好嫉妒!”
“嫉妒?”我发笑。
他走近我,用扇子轻轻点击我鼻尖:“如发现心上人不忠或看到他正与别人聊天,就会用上这最后一招,表示‘我看这事儿要崩了’。”
扇面柔柔拂过我的脸,丝丝痒意,入骨方休。
奇怪的殷家禛……让我想起二阿哥那个扇子舞狂热爱好者,他们兄弟的脱线行为原来是家传本领。
到底谁寄给我的扇子?难道是殷家禛呢,他故意装的哈?可是又不太像……要不然…十四阿哥寄来的?他不是给我打过电话吗?
累了一天,我的智力受到影响,怎么也得不出一个答案,殷家禛放下扇子,摸摸我的头:“小脑瓜子转什么?陪我睡觉。”
他把被子给我盖好,把之前扔在地下的我的衣服叠好放到椅子上,调好空调温度,又开了一小扇窗,拉上窗帘,关灯。
这是我回到在现代后第一次和他睡觉。
我故意背过身,以免让他看见我在黑暗中好像深海鱼般睁着两只冏冏有神的眼睛。
辗转想着身边这个人,曾经千徊百转盘旋于心头。
我到底图什么?
若他是四阿哥,我便和他齐心合力想方设法回到三百年前?不,我不愿再回去,可他能放得下皇图霸业?
若他不是四阿哥,我何必三百年后再走一遍和四阿哥的老路?
女人到底是女人,日子久了就会任由感情泛滥萌芽,日后造成伤心局面。女人都痴心妄想,总想坐大,无论开头是一夜之欢,或是同居,或是逢场作兴,到最后还是希望进一步成为白头偕老,很少有真正潇洒的女人,我也不例外。
夜半,我悄无声息转过身,侧脸看着殷家禛,他仰面合目躺着,却像知道我在看他似的向我平伸出右手臂,我蹭蹭蹭从床的这头挪到他身边,枕在他的肩头上,他曲起手臂圈住我,就这么抱着我躺着,我不知道他睡了没有,反正我没有。
暗夜里,这样一个怀抱,可否抚平一切不甘……
天亮,睁开眼,离Top20只有一步之遥,我已想好要跳哪一支独舞。
剩下三十二人都聚在剧院大厅准备各自的独舞,十三少表现得相当轻松,时不时过来让我用扇子给他扇扇风凉一下,我抽到的签是排在最后一个表演,这可和压轴没关系,只意味着更长久的等待和压力。
32选20,每个人都有百分之六十的机会胜出,但走到这一步,没有谁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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