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双脚冰冰冷,也没气力去翻袜子,挂了电话,将被子裹紧,瘫在床上动弹不得。人说生病时最忌胡思乱想,可我眼前一会儿浮现出康熙抱着乾隆坐在东暖阁龙椅上的情景,一会儿是二阿哥戴着墨镜搓着双手走向我,一会儿又是十四阿哥的桃花眼,我躺着难过,却翻不得身,想到打个电话给美芮,只连抬手的精神也没有,好在吐过之后恶心感渐渐平复,我也倦到极处,昏昏沉沉,开始想睡。
仰面躺着,人仿佛飘在床上,UFO悬浮状态中,不知几时,门被轻轻打开,殷家禛走进来,坐在床边握着我的手,我睁开眼望着他。
他用手心试我额头温度:“并非发热。后来还吐过么?”
我虚弱地摇摇头。
殷家禛让我伸出舌头给他看,又试了试我的腕脉:“风寒束表,腠理闭塞,故恶寒无汗,脉浮紧,不要紧,你再小睡一会儿,我带了热姜汤给你。”
呵,我忘了四阿哥有个爱好是给家属看病。天知道,我在随园读过的医书可不比他少。
我心里有数,这次八成是受冷导致的胃痉挛,才会吐得那么狼狈,真令人百感交集,可他这么快就出现在我面前,我到底还是高兴起来。
说是高兴,抬了抬头,又一阵难过,我眼睛一酸,流泪不止。
殷家禛看着我笑起来:“傻的。这么大了生病还哭?”
“我难过。”
“弱智才会在生病的时候哭呢。要么就是婴儿。你是哪一种?”
说着,他拿手擦去我眼泪,我举手挡了挡,没抬到位,触到他关键处,啊,隔着裤子的热乎乎的小唧唧,早上好。
殷家禛也不作声,捏着我的手往里按了按,还故意在门襟处划了个半圆,我有气无力道:“坏人。”
“你不就喜欢坏人?”殷家禛起身走开,不一会儿,亲手端了一小碗热姜汤给我。
我直挺挺躺着,不好喝,他便拿了个枕头垫在床头扶我坐起,我抿了一点姜汤入口,他问我可能喝下?我点点头,说烫了点。
于是他先喝了一口,再喂我。
他的唇瓣触到我的,暖暖洋洋,我忽然间觉得幸福的象花儿一样。
不知不觉喂完了,他就那么对着我看,我稍稍恢复了些精力,问:“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啊?”
他仔细打量我:“看起来傻乎乎的。你怎么这么傻?”
我终于问出那个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以前好看?”
殷家禛反问:“我呢?”
“什么?”
“你可有觉得我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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