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笑,再度拿起酒壶:“那就为我哭了,再喝。”将酒壶直接塞进萧宛枫的嘴里,“人生得意须尽欢,擦去眼泪同一醉。值不值得一大斛”
萧宛枫几口将整壶就全喝了下去,甩甩头,高声道:“当浮一大白”直接将头垂到任七月的肩膀上,粗重的喘了几口气,一声长叹:“为什么哭……”喃喃几声,却是再不竖起耳朵便怎样也听不清的“文启”两字。
真是醉了。任七月轻手轻脚的将萧宛枫扶躺在舟中的软垫上安置好,立刻转回身一把抓住身坐在一旁却始终寡言少语的李文启,轻轻问:“你没有喝多吧。”
李文启狐狸媚眼缓抬,静静的凝视着满脸担忧的任七月,勾起笑容,只将手中的美酒缓缓饮尽。伸手温柔的抚摸了一下任七月的脸颊,翻身安详平和的躺好,便是也要在这船上睡了。
这,这算个怎么回事任七月狠命晃了晃李文启,转过头看萧宛枫确实已经睡得沉稳。而眼前的这只臭狐狸却又闭上眼睛不肯睁开。咬了咬嘴唇,任七月干脆直接趴在了李文启的身上,将唇抵在他的耳边极为细小的轻声道:“你已立于危崖却如何不自知。皇上听你的,朝臣听你的,这天下都听你的……”
“那为何三年,李紫鸾却连一次受孕都没有。萧宛枫傲龙翔于天际,如何会甘心受你桎梏,你在朝堂之上多番放肆,他却全然受了,甚至同你一般放肆无忌。你,怎么就没有半分思量”
身下的李文启呼吸平和,丝毫看不出任何异处。任七月盯着看了半响,确实是没有更加多余的动作,竟是连呼吸的频率都不带改变的,真想狠命的一啐,终是忍住,咬着牙准备站起身。
三年的时间,可以把人宠溺成怎样的白痴
支撑着想起身的胳膊突然一软,翻天覆地之间任七月惊觉自己被李文启压在了身下,不能问出声,死瞪着这只突然不再演戏的狐狸,看着他那双琉璃墨瞳纯净的似乎要滴出水来,看着他嫣红唇角平直紧抿欲比花娇。
李文启嘴唇直压下来,轻咬蜜啃的硬是将任七月咬住的牙关撬开。他竟是强迫着吻住任七月,将她轻微的抗议声直接忽略不计、如若无物。
任七月大脑一阵晕眩,如酥如麻的颤栗感瞬间传遍全身,想要立刻推开,手下却失了力气。只觉得他全身沉沉的直压下来,口中酒香勾人魂魄的甜。
任七月,真是犯贱,自己往狼的嘴边上送
急速的低喘,李文启抬头看着被压在身下眼中都要冒了火的任七月,唇角微扬,声音低哽:“你……”却不等他说出任何话,身下的小野猫已经发了火。一把将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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