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就更不会有解药了,“可是随身带着什么香囊?”也就只有这么一种可能了。
任七月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头顶的白玉簪,想了想,含糊的回答:“我也不太清楚。”会是吗?有可能吧。
李文启见她脸上的神情确实是半明白半糊涂,便也不再问。直接将她扶到马上做好。
任七月立刻手一摆,明确的拒绝:“李相国,你夫人这般的强悍,我可还真是惹不起。不然你走着,不然我走着。反正我没兴趣莫名其妙就死掉。”少跟本小姐骑一匹马,没那么多命让人砍。
李文启倒也不强求,只拉着任七月往回走:“这么明显没有往文启府中走,你又没有被迷倒,难道就不知道高呼一声或者往外逃吗?”她究竟是真聪明还是假傻蛋?
“我还以为你要杀我灭口呢。”任七月随口回道,“有人要杀我,我总该知道一下幕后之人是谁吧。”轻轻一声“切”,“谁知道这家伙连面都不露,胆小鬼。”
“看到文启出现便知道是谁了?”李文启轻声的谈笑。也是,若是别人也再不可能会知道她此刻会有危险。
果然任七月懒懒地回道:“再不知道我就是疯子。”傻子也该看出来了,来的时间刚刚好,偏巧又是他,更偏巧家里又有一个醋缸。“三年不见,纳兰流苏怎么变傻了?这手段玩得可不比以前好?”
李文启诧异的回过头来,看着任七月很是无语啊。“就这手段还傻?抢得先机,下手果断,整个过程这么自然流畅,下手绝对没有迟疑。就连文启第一时间觉得不对追赶了过来,都没能将你救下。若不是你会自保,你觉得,你有生还的可能吗?”
这样的干脆利落、毫无任何拖泥带水的刺杀,如何还敢说傻任七月只能无语的想到,女人是这地球上最为恐怖的生物。
一路回到李文启的府邸中,进门看到那些仆人侍从诧异的目光,任七月突然便有了个想法。有多少人是知道纳兰流苏这个醋罐子爆发的。
李文启自在前面带路,领着任七月在相国府中左绕右绕,竟是将她引进了一个极为偏僻幽静之处。竹林掩映,萱草花盛开在院落当中,只那几间竹屋掩纱,文雅淡然。
任七月倒真是好奇了:“以前来你这里,从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好去处。皇上可是知道?”想起了那幅画。
“不知,这里是只为文启一个人准备的地方。”李文启转身抓起任七月的手,直拉着她走进屋中,“文启那时只道是今生今世也再等不到想要的人来与文启一同看净月兰竹。便将这里种满了萱草。得不到,但求忘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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