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需要子墨去安慰七月的丧子之痛。”悠然地一叹,“如此,便只好对不起流苏你了。”
“夫君只道是七月姑娘现在有着丧子之痛。但是子墨现在被强行从亲生母亲身边抱离。这对我们母子来说,又何尝不是丧母之痛、丧子之殇”纳兰流苏站在这个名正言顺是她的丈夫的人面前,却陌生的似是从未相识。
挺直了腰身,即便是刚刚生产完没有几日,下身仍旧在隐隐作痛,纳兰流苏依旧是尊贵万方,风光无限的世家小姐“我是绝对不会让人从我身边将我的孩儿抱走的”
李文启扬起冷笑,亲自去将襁褓之中的子墨抱在怀里,走到纳兰流苏身边站定,嘴唇轻启,几分讥讽,几分冰冷:“你先哭一个给文启看看,或者,自己过来抢也可以。”
只留下意味深长的笑容,李文启直直从纳兰流苏的面前走了出去。
他额边的几缕墨发飞扬在风里,面上笑容依旧妩媚,脸颊却是消瘦了不少,肯定是每日里都在为那个任七月忧心不已吧。第一次笑看着自己的儿子,却是因为他可以用来讨自己心爱的女人欢心。这样的男人,多么的专情,又是多么的无情。
纳兰流苏走到门前,迎着风,自己痴痴的看着他,想必他在心中也只余嘲笑而已。
“夫人。”身旁的丫鬟豆包连忙迎上来,“产妇会迎风流泪,烙下毛病,便是以后都再也治不好的。”
迎风流泪?纳兰流苏一声苦笑,自己眼中何时会有泪过。连他都说“你先哭一个”,可是,自己怎么会哭,怎么会抢。若是会哭会抢,那又哪里会是纳兰流苏呢。
“如此你便将纳兰流苏的孩子抢过来给了任七月?”萧宛枫当真是佩服啊佩服。不过他更好奇的是任七月,“那任七月现在怎么样?可是跟你说话了?你们,现在相处的如何?”
李文启摇摇头,抬头仰望着星空,心中的苦痛也不用去瞒着萧宛枫:“自那一日之后,她便只与文启说了一句话,唯一的一句。文启永生都不会忘。”
任七月自被白玉簪治疗之后的第二日便已经可以而常人一般坐卧行走,如太医为她诊断的一样,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的问题存在。但是她却不愿意做任何事,整日里都躺在床上对着屋顶发呆,就连每日里的三餐都是有一顿没一顿的,依旧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恢复。
李文启原是想便让她暗自伤心几日便罢。却不知这一伤心便持续下去竟似是要没完没了了。实在是看不过去,不去理会这竹庐中实际上已经成为了自己禁地的事实,李文启闯进去抓住任七月的手,硬是要问一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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