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述从浴室出来,闻双也重新换了一套睡裙,不等江述说出什么“拔屌无情”的话,先发制人:“你那叫双性畸形?”
潮热褪去只余耳尖一点红,江述脸色重回苍白,一双薄唇却是又红又肿,他几乎快要站不稳,被闻双拉到了沙发上,盯着要一个回答。
“不是,那是病症之一,”江述说了一个r国语,目前国内没有译名,他解释:“跟雌激素不敏感综合征相似的一种单基因遗传病。”
闻双没听懂江述说的那个外语,她在搜索引擎上打出了雌激素不敏感综合征,扫了几眼,还没说话,江述似乎猜到她会说什么了,直接说:“跟AIS不一样,会有其他恶性症状,没法治,只能吃药控制。”
特殊的受体突变位置带来更多体内激素紊乱导致的严重不良反应,也可能带给患者极高的天赋,比如超乎常人的智商和优于常人的外表。
他曾经用了七年找到的纪录片是一个专门研究该疾病的私人研究所摄,研究所只研究治疗该病不良病症的药物,已经产出四代特效药,目前最好的A级药物只要使用长期使用,可以控制该病带来的大部分不良反应。
往后他知道了更多事情,那个研究所属于那个国家最大的贵族,那个家族很多人在世界范围内都声名显赫,其中绝大部分都是该表型患者。研究所的存在也不是为了治疗这个遗传病,是为“维系家族百年繁荣,”那个家族成为爵位继承人的首要条件——具有该“优秀基因”的直系血脉。
他也忘了很多那时的东西那时的事,却一直记得那个纪录片的名字,他将其译为:祸福无门。
他一生无可逃避的祸是有些人心向往之的福。
他曾将这件事当做是一个激励自己的笑话,后来明白了这是一个对他惨淡人生的绝妙讽刺。
闻双放下了手机,看见一滴汗从江述的颊边滑落,混入粉色睡裤晕开的湿痕中,压下了拉着江述再来一发的冲动,看江述的模样怕是射完就要晕过去,想到了江述那句“拿钱买命”,又问了一样的话:“所以,要多少钱?”
江述正要说话,房间里响了提醒“门口有外卖送达”的机械音,闻双似乎完全没听到一样仍然看着他等一个回答,他知道闻双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一年几百万对闻双算不了什么,而现在对他也什么都不算了。
江述笑了一下,说:“闻小姐,床上完了……”
“所以我们该对彼此负责。”闻双直接打断了江述。
她从来不觉得性交一场就代表两人建立了密不可分的联系,人终究只需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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