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一人知道她有身孕,这势必有人算计,多半是阇妃那贱人。”
外祖母斥道:“你平时若无苛待,别人如何能抓到你把柄,永平王年轻有为,又有重臣拥护,你只管争风吃醋,却无一点凤仪天下的大局,你身为太子妃,一言一行皆代表太子,且看先太子妃平日如何做的!贤良淑德,哪一个不赞!谁又能抓到她把柄。”
母后哭诉:“你们只会将我与姐姐相比,从小便偏心她,她自是贤良识大体,却没有做皇后的命!活生生将先太子给克死了!”
外祖母大怒道:“自小你便和你姐姐不睦,你姐姐什么都让着你,你却还不足,如今看看你这样子!哪一点却比得上你姐姐!她年轻丧夫,你和她同胞姐妹,如何不同情安慰,却说此风凉话,我看你再不改了这性子,这后位,只怕也坐不上去!”说完便拂袖而去,自此竟再不登门。
最后母后自在宫内修了佛堂,绝步不出,抄了血经呈高祖以示忏悔。
而父皇母后虽然一向嫌弃自己懦弱胆小,却在那时却以侍疾为名,将自己送到高祖身边,高祖将自己带在身边,教养了一段时间,虽然政事忙碌,却经常抽时间教自己术数弈棋等,还时常夸奖自己聪慧仁慈,于弈棋一道有天分。自小父王和母后不睦,绝少和自己在一起,母后又嫌自己懦弱,时常考校自己一两篇文章便不耐烦,一旦自己出错,便责打伴读侍从,斥责教自己的老师,只搞得自己规行矩步,畏畏缩缩,最轻松快意的时光,居然是在高祖身边生活的日子。
终究高祖还是没有改主意废太子,又打发永平王回了封地,高祖崩,父皇登基后,母后依然吃长斋,又时常去万佛山礼佛,长居寺庙,渐渐便再也没有人提过这件事情了,只道母后修佛虔诚,仁慈大度。
林萱看昭平帝似陷入沉思,便不再说话,专心推油。玫瑰油是自己前些日子新制的,可惜这里没有蒸馏器材和酒精,无法自行萃取,也没有这么足够的量制作精油,她只是让采办的替她采购了上好的橄榄油,然后将玫瑰、茉莉等花瓣蒸后,拧出汁水过滤后调入橄榄油内,搅拌均匀,然后放入冷库保存,即使是这样也不能保存太久,只能用在花季,花季过了,就没的用了。托太后皇上也要按摩的福,尚食局同意让她存放按摩油在冰库,每次用时拿出,用蜡烛微微加热后按摩。
林萱推完昭平帝背后,又请他翻身,用手在昭平帝光滑的胸前顺着肌肉的方向轻轻梳理,芬芳的玫瑰花香通过摩擦的热力慢慢散发出来,仿佛置身于玫瑰花丛,一朵玫瑰是一朵玫瑰是一朵玫瑰,林萱恍然想起,曾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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