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的衣服扒光,将他抱到王含璞的床上,又过来把王含璞的衣服也脱了,冷冷道:“公子早知道你不能成事,如今我助你一臂之力。”便在床头点了一支香。
王含璞闻着那香味,渐渐觉得脸红心跳加快,她被脱光了放在陈翊身边,肌肤相触,神魂颠倒,忍不住覆身过去,她从前就爱慕陈翊,如今有此良机,怎能把持得住,早就爱抚起他来。
陈翊迷迷糊糊中,只觉得热极了,而睁开眼睛,却又似乎看到了阿纤在吻他,他已忘了阿纤才和他闹过别扭,伸手抱住了那具温暖光洁的躯体。
第二日清晨,陈翊神智清醒,发现自己在王含璞床上,大吃一惊,王含璞只嘤嘤哭泣,说他晕倒后扶了他上床没想到他醒了以后便搂着她……
陈翊头痛欲裂,匆忙离了她,回来卧室,果然刘明舒早知陈翊在王含璞房中一夜未归,自然更是气郁于胸,直接出了沈府,找了家酒家买醉。
青旗敞轩,刘明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最烈的烈酒,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大哥,想起自己从前在江湖上的快意,自己放弃一切,只为了心头那点愧疚,跟了陈翊背井离乡,如今看来也是一场镜中花水中月,当年朱允炆对自己何曾不是一副痴心的样子,然而这并不妨碍他与别人生儿育女,如今陈翊也是这样,对她隐瞒着自己还有孩子女人的事情,只蒙骗着她傻乎乎地在这海外与他演这一场流亡鸳鸯的大戏。
酒意渐渐上涌时,一位男子坐到了她的身边,她抬了眼看了看,看到是纪若宫,没理他,自顾自地又倒酒喝。纪若宫替她倒了杯酒说道:“怎么没看到沈公子?那王姑娘的卖身契,我正要遣人送去你们府上。”
刘明舒心里涌起愤怒,冷冷道:“他与那女人还在快活乡呢!你自遣人送去吧!”
纪若宫叹气道:“竟真如此了?那女子不过是空有一副好相貌,实则全无灵魂,沈公子居然将鱼目当成明珠,却将你这颗真正的明珠置之不理?”
刘明舒听到此节,想到自己一辈子爱过的两个男人,每一个都曾爱自己如掌上明珠,最后却都弃置不顾,泪流满面,又饮了几杯。
纪若宫看她伤心,也只陪她喝了几杯,说些别的话,问她:“你们汉人的神话里头,望舒是传说中为月驾车的女神,屈原的《楚词离骚》里头说,前望舒使先驱兮。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