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不是明摆着帮着吴良辅扯谎么?你当皇上是会不感觉不到?到时候,失信于皇上的就不止是吴良辅,还有本宫!”
素篆吐了吐舌头,随淑懿进去了。淑懿不是没想到,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叫吴良辅自认看守不严也是个办法,他伺候顺治多时,情分还是有的,但顺治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而且主张内廷之中要严格约束内官的行为,他的手下人做错了事,多少总还是要惩罚的,到时候,吴良辅这个御前总管的位置就很可能要不保,而吴良辅却正是淑懿在御前的眼睛耳朵,纵然她如今已经贵为皇后,如果御前没有个可信的人盯着,到时候许多事都会束手束脚。
想起这些,淑懿就不是一般地头痛,可头痛当不了办法,这一天等顺治走了,他就四处安排人手,先给娘家人送了信,叫鄂硕和费扬古留心京城的权爵之家的权贵子弟中有没有爱收藏古画的,又托董鄂府一位伺候了三四辈子的老管事留心古董铺子和书画铺子,又托人带信给博果尔,叫他看看皇族亲眷里头,最近有没有得着那幅《游春图》的。
事关机密,淑懿不敢叫太多人知道内情,而且若是果真有人想陷害吴良辅,甚至矛头是对准自己而来的,那么她就更是不可能找到那幅画了。
淑懿连着几夜都没睡安稳,隔了四五日,承泽亲王还没有入宫呢,吴良辅却寻了个空,跑到承乾宫来,一进门就乐呵呵地对淑懿笑道:“娘娘,那幅画儿找着了,哎呀,吓得奴才这几日是吃不下睡不着啊,如今总算是找着了,奴才来向娘娘报个信,免得娘娘悬心。”
淑懿倒是吃了一惊,反而不太适应这样的神转折,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你确定是那幅画儿吗?”
吴良辅拍着胸脯道:“怎么不确定,那画找不着之前几天,奴才刚把内库整理了一遍,还看了一眼呢!”
淑懿秀眉微蹙,问道:“你别怪本宫多事,本宫知道越是这些古董玩物,仿制品越多,有的几乎可以乱真,若是……”
吴良辅也不是傻子,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娘娘不必担心,这事儿奴才也想过,若真是有人看奴才不顺眼,想来陷害,只消将拿走的画毁了就是,何必要这样麻烦再弄一假的来呢!”
淑懿一想也是,却又迷惑不解道:“若说并非是有心,那么这幅画失而复得又是为了什么?”
吴良辅闷滞滞地说道:“奴才想了几圈儿,想着只能是有小太监偷窃了去换银子的,想是不知从哪儿听着皇上要看那幅画儿,又害怕了,再设法放回原处也未可知。”
淑懿沉思良久,似乎也只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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