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突然注意到,怎么二阿哥屋里屋外,只有这位吴嬷嬷在伺候,连个粗使的小宫女也不见,就问吴嬷嬷,吴嬷嬷是个经老了事的,一开始还扭扭捏捏地不想说,后来见淑懿今日不问出个结果不肯罢休,这才犹犹豫豫地说了。
原来太后怜悯二阿哥幼年失母,吴嬷嬷年岁又大了,便给吴嬷嬷多派了几个人手,故而二阿哥身边的宫女,比生了皇四女的乌雅福晋还多,乌雅福晋就很有些忿忿,经常三天两头地变着法儿使唤二阿哥跟前的人,所以常常二阿哥身边一个当值的宫女都没有了,只剩下吴嬷嬷一个在料理,二阿哥才学会走路,正是顽皮的时候,吴嬷嬷一个人哪里管得过来,所以二阿哥时常一顿饭吃上一两个时辰,凉了想找个人去热一热都使唤不着人。
今日无意中叫淑懿见着这样的情形,她也知道吴嬷嬷所言不虚,兼之乌雅福晋素日为人,的确是个见不得旁人好的,当下淑懿轻轻地冷笑一下,道:“不过一个小小福晋,就敢把皇子不放在眼里,的确是她轻狂,可嬷嬷有事不向本宫来说,却是嬷嬷不对了!”
淑懿这几句话说得不高不低,落在吴嬷嬷耳朵里却十分的惊心,她实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二阿哥的生母宁悫妃,本来就是因为得罪了皇后,才悄无声息地“薨逝”的,无论是皇后还是皇后的心腹恪妃,难道会对宁悫妃的儿子有什么好感?所以无论乌雅福晋做的多么过分,她只是默默的忍着,吴嬷嬷曾试图能面见太后,把二阿哥的遭遇告诉她,但她身份卑微,想见太后谈何容易?没想到正在纠结不下时,皇后却冷不丁地出现了。
淑懿又抬头看看满屋子挂着的幼儿衣裤,还半湿不干的,明明今日难得的好日头,二阿哥的门前却挂满了四格格的东西,若待明日又是阴天,想必二阿哥就只能穿湿乎乎的衣裳了,湿气入体,不得风寒,也要落下病根儿。
淑懿淡淡道:“嬷嬷先将二阿哥的东西都晾在门前,趁着这一日阳光充足,晾干了明日也好穿哪!”
“这。。。。。。”吴嬷嬷似有犹豫。
淑懿静静地拨着长长的赤金镶南珠烧蓝护甲,道:“若有人不愿,嬷嬷只管说,本宫来看过二阿哥了,见嬷嬷竟将二阿哥的衣物晾在屋里,十分不悦,已经狠狠责备了嬷嬷一顿!”
吴嬷嬷立时会意,感激地看了淑懿一眼,立即去办了。
端顺妃见二阿哥的半碗甜酪还没吃完,便端起碗来,哄着二阿哥一口一口的吃,二阿哥也极听端顺妃的话,笑眯眯地,不大一会儿,便将酪吃完了。
淑懿笑着,摸了摸二阿哥的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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