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周围,上天入地,十分激烈。
而此时,雪越下越大,天也越来越冷。
那白色随着他们相互攻击产生的气流,东南西北地乱坠,毫无美感可言,更叫人揪心不已。
小蓉闻到随风飘来的白梅香,皱皱眉,问:“离,花都种了白梅树了吗?”
“没有。”燕离紧张得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小问题,随口应道。
突然空中滴下一滴血,一大滴,瘫软地覆在积雪的表面。
“不好!”小蓉心头一紧,剩下的担心全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离那块血迹不远处,小裴先现了身形,单膝半跪着。她脸色十分苍白,紧紧咬着她的下嘴唇,抓着似雪的右手微微颤抖,因为衣袖被拉开一道大口子,可以看见手臂上清晰的三道刀痕,袖口全部被染成了刺眼的鲜红,似乎可以拧出血水来。
血一直流,流经她的手背,溢进她的指缝,最后流到刀身上,照例又没了踪影。遗传来的洁癖!
然后她的对面,沾上了血的地方,站立着的,是夜王。
“刚才那招叫什么?”夜王饶有兴致地问。
“旋,”小裴答,“‘念雪纷飞射花旋’的‘旋’。”
“不错啊,一出手,几乎同时打遍了我全身,好招式!不过却让我看到了空档。游戏结束!”夜王满意极了。
“不,你漏了一刀!”
夜王突感脖子剧痛,左手一摸后颈,果然摸到正在流血的伤口。
“呵呵呵呵,”他大笑起来,将血抹在衣服上,抹干净手,“还以为我已经赢了,真可惜!看来,我们就算用近身攻击,也是平手!”
“不对,是我让你了!”小裴提醒他,洛造成的伤疼得手臂一直无法控制地颤抖,她暂时握不了刀了,现在只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些。
“是吗?”夜王顿了顿,“好像没错,只要落刀的位置一偏,你就可以抹了我的脖子,杀了我。”他好像很为难的样子,“谁叫你不肯杀人呢?”
“因为一个誓言,”小裴冷冷地说,“我答应过一个人,决不杀人。”
“是你师父要你发这种无聊滑稽的誓言吧!是司徒晴吗?”教了绝世武功,却不让杀人,岂不是很滑稽。
“可以算是吧!”小裴答,她对司徒晴发誓决不杀人,她的功夫也是晴姨调教的,“可是,我并不认为这样的誓言‘无聊滑稽’!我学功夫,是为了保护别人,保护关心我的人和我所爱的人!而绝对不是去伤害他们,绝对不是!”
夜王闻言,愣住了。
爹教过他的,用洛和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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