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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攸璟垂眼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哑然失笑:“可得麻烦你了。”
夏涵汐扶着他起身靠在枕头上,舀了一勺粥送到他嘴边,夏攸璟的神色有些奇怪,但他终究还是张口喝了下去。一边喂粥,她一边问道:“三哥可有什么不舒服的?若有,一定得请大夫,决不可讳疾忌医。”
“这点皮肉伤不碍事,多养几天就好了”夏攸璟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漫不经心地回答,目光忽然落在窗台处的花瓶上,问道,“喜欢雏菊?”
“嗯,觉得这样放着挺可爱的。”夏涵汐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专心地做着手上的工作,额前长长的碎发垂下来,遮住她的双眼,让夏攸璟看不清她的表情。
夜风萧瑟,清风不识人间味,肆无忌惮地咆哮着四处穿梭。看了眼已经陷入沉睡的夏攸璟,夏涵汐轻手轻脚地关上窗,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一床毯子,抱着走到外间,在长椅上合衣躺下,闭上眼睡去。
难得一夜无梦,安稳地睡到天亮。夏涵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掀开被子起身,径直往里屋走去,直到看见床上的人依旧静静地躺着才算放心。
浅秋叩门而入,见到站在窗前的夏涵汐一惊,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将她拉出里屋,口中念叨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损小姐的名声啊!”
夏涵汐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里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浅秋撇撇嘴:“总之不会害小姐就是了嘛。”
“好啦,药呢?有没有煎好?”夏涵汐无奈地问道。
浅秋走到桌边,端起药碗,笑道:“才不会忘呢。”经过几日的相处,浅秋在心里确认了自家主子失忆的事实,于是先前的戒心也在不知不觉中潜移默化,露出了小女孩的天真本性。
这时,假寐的夏攸璟慢慢地睁开了眼,漆黑的眸子宛如一潭湖水,深不见底。
无意间瞥见屋内一角搁置着的古琴,通体是深得接近深棕的红,上面早已积累了厚厚的一层灰,小心翼翼地将它搬出,夏涵汐随手拿了一旁的帕子,来回擦拭了好几遍,然后将古琴放到桌上,低眉信手拨了几弦,音色叮当,清脆无杂,煞是好听。
“以前……我可有弹过这琴?”故意压低了声音,深怕吵醒里间那正在沉睡的人。
浅秋以指点额,半侧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答道:“奴婢倒不曾见过,只是听院里的老人说王妃还在时,最喜欢教小姐奏琴。”
“嗯,这样啊。”夏涵汐撇撇嘴,也不再问下去,垂眼看着桌上的琴,低声呢喃道,“还真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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