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了?其实除了王妃那一曲震惊天下的晚歌,也没别的什么了。”
“咦?你怎么知道的?”浅秋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与吃惊。
淡夏轻轻地叹了口气,瞪了她一眼:“那年我十岁了,央着阿姆带我进宫见识见识,恰巧那时宫里却人手,王府里也支了批人过去,当时的场面确实盛大,能够在里面献艺的绝不是随随便便哪个戏班子就成的,而是各国的豪门贵族,王妃是代表凤瞾压轴出演的,她弹奏的时候,天空里很多飞鸟都落在墙头,好像蹲着在倾听一样呢。”
吃饱的肉包用爪子轻轻拍了拍夏涵汐的手,然后“扑通”一下跳到了地上,从墙角挖出一只绒线球,自己在一边玩得不亦乐乎。
夏涵汐接过浅秋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倒也不再说什么,直接动手开始吃饭。
“小姐,自从三少爷那天后……你都没有去给王爷请安过,今天是不是……”淡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夏涵汐这才意识到似乎自己疏忽了那位名义上的父亲,于是她点头答应了下来:“好,是该去看看了。”
待到夏涵汐用完早膳,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才走出房门时,外头早已是艳阳高照。趴在树上的蝉不停地吱吱乱叫着,给原本就燥热难耐的天气平添了几分烦闷之气。
夏默伦坐在书房的烘漆长案后,一手撑着下颚,剑眉微皱,垂眼看着手中的急信,面色平淡如昔,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听到小厮叩门通传,称是四小姐前来请安,夏默伦不经意地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这外露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他收起桌上的加急文书以及那封信笺,全部安排妥当后才命人带她进来。
对于这位父亲,夏涵汐一直是心存敬畏的,而且“畏”的成分绝对要大于“敬”。她慢步走进书房,向他福了福身,有礼地叫了声“父王”后,便呆呆地站在那里,忽觉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夏默伦毫不费力地看穿了她的想法,半阖着眼道:“今日既然来了就陪我聊会儿吧。”说罢,他指了指另一边的椅子。
夏涵汐依言走过去坐下,双手置于膝盖上:“不知父王想要与涵汐说些什么呢。”
“关于那天在离宫所发生的事,你可有看法?”夏默伦淡淡地问道。
不知他究竟是何意图,夏涵汐抿了抿唇,打算装傻:“那日涵汐实在是吓破了胆,想不起多少了。”
长长的凤眸中眼光流转,夏默伦看似不经意的话语中已经夹杂了丝丝不明意味的兴趣:“吓破胆的该是你二姐才对。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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