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生来就是劳碌命,夫君将府中的大事都交付给妹妹,妹妹自当尽力去做好。姐姐若是无事,可让婢女带您四处走走。”
一言一语间,清清楚楚地告知挽妆,她何语柔才是文府实际的少夫人,文府的所有大权均在她一人的手中。
挽妆仍旧未动气,只是侧过身子,轻声道:“妹妹请。”
望着何语柔逐渐消失的背影,好长时间挽妆才轻声叹了口气。从前不肯嫁给皇宫,是怕了宫里的明争暗斗,可是这文府又有什么是不一样的呢?她的夫君甚至在迎娶她进门之前,就已娶进了妾室,几个女子都围着一个男子,想不争都难!
一连三日,挽妆都是甚为悠闲的度过。文府老爷不在府中,她不用早起去请安,不用每日里被母亲逼着刺绣,清晨睁开眼,想着今日做什么便是做什么。只要不踏出院门,她便可以瞧不见外人对她的羞辱与嘲讽,况且她是文府的少夫人,各种的供应都是上好的。这样的日子竟比从前在常府时还要快活。
若不是三日后要回门,她想一直能有这样的日子,大概是这桩赐婚最大的好处。
“小姐,您真的不去请姑爷同去吗?”直至挽妆要跨出院门时,从云还絮絮叨叨地追问着:“太后下了旨意,让您三日回门先进宫,新婚的夫妻哪里有新娘一人去的。”
“他不去也算是好事,一去还不知要遭多少人的讽笑,若是记在心里,回来找我算账,我可是得不偿失。况且你瞧今日他还未回府,我就算是要请,要到哪里去请人啊。”
挽妆回头朝从云说道,还未来得及回神便撞到一堵散发着酒味的肉墙上。
“你是何人?”她捏着鼻子,避开这股浓烈的酒味,连眼都不曾抬便脱口而出。“为何走路不看路?”
那人将全身的重量挂在身旁娇弱的女子身上,月白色的衣衫上还滴落了几滴酒渍。披散的发丝随意落在身间,看不清的面容隐约是微闭着眼的。
“少爷,你怎么又喝成这样!”裕成紧随其后而来,忙招呼其他小厮将那人扶住。
这……就是她新婚的夫君?一副酒醉鬼的模样,身旁的女子倒是姿色不错,想必又是引诱了哪家的姑娘。挽妆嫌恶地偏过头,试图从他身侧穿过。
“你……你做什么!”手腕忽然被人狠狠地捏住,像是要被捏碎般,疼得要紧。挽妆顾不得人前装和气,怒视于他。
“你……”他忽然用力,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似喃喃自语道:“就这么想嫁给我吗?”
还来不及抬头,便听得他的话语,挽妆不由自嘲笑起来。“是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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