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给何语柔送饭食与水。
“那何姐姐要如何处置?”见谷雨香没能达到目的,白缘君只好自己亲自上阵,对挽妆一阵逼问:“何姐姐再有多大的错也是伺候少爷的老人,姐姐可否看在这等面子上,绕过何姐姐?”
摆明地来为何语柔求情,挽妆心中一阵暗笑,脸上不动声色:“盗窃府中珍宝是一等一的大事,此事不仅犯了家规更是犯了国法,所以究竟要如何处置,还得由夫君拿主意。”
“那我等就静候姐姐的佳音了。”
挽妆扫过眼前的三人一眼,才重新朝院外走去。
水池中的芙蕖开了不少,坐在厅里都能闻到那股特有的浓烈清香味道。
挽妆端起手边的雨前明井,细细地品尝起来。裕成正指挥着仆人将一叠叠的账本抱进屋内,高高的好大一座小山。这些账本,怕是几个月都看不完。
“少夫人,都在这里了。”裕成将最后几本账本放了下来。
“好,辛苦了。”挽妆没有抬眼,漫不经心地应了声。
裕成招呼仆人,带着众人出厅而去。
“等等。”挽妆忽然出声叫住他,对他身后的其他仆人摆摆手,其他人会意地离开,厅内只剩下她与裕成,从云三人。
“少夫人还有何吩咐?”
“管家在文府多少年了?”挽妆将茶杯搁下,语气柔和地问道。
“裕成八岁时被爹娘抛弃后为老爷收养,至今已是十八年。”摸不清楚挽妆的目的,裕成回答地小心翼翼。
“哦,那是文府里的老人了。那从前出过少二夫人这样的事情吗?”
裕成想了想,才回道:“府内人手众多,虽然进府时都经过了认真的挑选,但人心难测,小偷小摸还是偶有发生。但像少二夫人这样,动了望梅居的却是第一遭。”
“招供的那名婢女现在何处?”
“那婢女之前不肯招供,用刑后方才招供真相,如今伤势过重,昨夜里过世了。”
“过世了?”挽妆惊呼出声,“这可是人命啊。”
相对她的错愕,裕成则是颇为淡然。“她是文府的卖身婢女,她的姓名是文府的,就算是死了也轮不到官府来插手。”
“你下去吧。”他的冷血让挽妆忽然有些反感,在管家裕成的眼里,在文睿渊的眼里,婢女的命都这么不值钱吗?不过这婢女死得太是时候,何语柔此事也处处透着蹊跷。
从来没人敢动望梅居的东西,偏偏何语柔就动了。招她出来的婢女因为伤势过重也死了。先前谷雨香与白缘君借着她主事的机会,再三逼她对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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