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上几服药即可,但是一定要静养一段日子才能恢复。”
挽妆朝他点点头,示意从云掏出袖中早已准备妥当的银两。
赵御医径自收到自己怀中,又对挽妆说道:“不过,心病还须心药医,文少爷的心思太重了,少夫人还是要多为他宽心才是,否则迟早会郁结于心,届时就药石无灵了。”
“心病?”挽妆疑惑地望着赵御医离去的背影,文睿渊会有什么心结,似乎他每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时,总是一副纨绔子弟的不务正业模样。
“从云,你跟赵御医去拿药。”虽是这般想着,但挽妆也没有忘记让从云去拿药。
待他们都离开后,屋子里只剩下挽妆与睿渊,四周里除了睿渊口中轻唤着很冷之外,再无其他的声音。
他……究竟会由什么样的心病呢?挽妆敲过那蜷缩成一团,尽量靠向角落里的人,或许是她并不曾真正知晓文睿渊这个人。
罢了,念在他在常季兰的面前处处都维护自己,自己总归是还他一些恩情的。她掀开被他紧紧裹住的被子,自己缩了进去,靠在他的身后,将那个人环抱住,手轻柔地拍在他的背上,像是幼时自己害怕不敢独自一人安睡时,母亲所做的那般,安抚着他。
昏迷中的他,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温暖,悄然地向她靠近了些,一直呼喊着的“好冷”也没有再说,只是安安静静地靠着她。
日光从斜开的窗户中散落进来,缀满一地,也铺盖了床上相拥入眠的两个人。
岁月静好,愿现世安老。
这样的生活,也是挽妆曾经憧憬过的,有个一心一意疼爱自己的夫君,然后携手百老,就算是平平淡淡,也透着无比的幸福。只可惜,她一开始看上的想嫁之人是齐珞,不要她的李齐珞。
从云跟着赵御医拿了药,中途又拐道去了趟太后所在的院子,果然银泰还在那里伺候着。偷着瑞英姑姑在屋内伺候,没瞧见她,她便急忙向银泰招着手。
她素来随挽妆入宫,上位者不认识她,但像银泰这些人大抵都是认识的。又加上银泰奉徐多福的命,从前但凡挽妆入宫他就跟在她的身后,对于从云自不会陌生。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银泰打量了一番四周,将从云拉到一处小角落才急忙问起来:“就算不是宫里,但若给有心人瞧见,你的责罚也是免不了的。”
从云笑嘻嘻地看着他,丝毫都没觉得惧意。“不是还有你银泰公公在么!”
“说正事!”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常挽妆的古灵精怪,银泰比谁都清楚,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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