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常季兰听着她说的话就笑了起来:“文睿渊不也受伤了,也没瞧见你亲自去候着。”
连常季兰都瞧出来文睿渊受了伤,可她却一直都不知道,直到他倒在自己身上后,她才察觉到。她是文少夫人,对于夫君如此疏远,到底是她的错。
“是因为想探望的人不方便探望,于是才在这里等着的吧。”常季兰轻蔑地扫过她一眼,自言自语地说起来:“可惜啊,若不是当初被拒婚,如今能够光明正大地在他身边的人就是你,不是我。”
“可惜啊,男人最爱的还是女人的姿色。”见挽妆打定主意不予理会,常季兰心中气恼,话语间又开始搬出当初的事情来。因为她知道,一直都知道,常挽妆的心里有那个人的存在,并且那个人就是她最大的软肋,只要掐住这根软肋就能伤到常挽妆的心。
“的确,男人最爱女人的姿色!”她越来越过分,挽妆不耐地推开她逐渐凑近的脸,轻描淡写地说道:“当年有的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敢去邀约今上,可惜满腹的心思终究还是落了空。她纵使自认为有姿色,但没想过这世上比她姿色美丽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从前就输给凌姐姐,如今也输给新的宠妃,自始至终今上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次。论可悲,怕是那人更可悲吧!”
挽妆很少会去回想往昔的岁月,因为太悲痛,太忧伤,所以她一直都对自己说,要看未来的日子,这样才能讲那个人埋在心底。可是,常季兰偏偏每次都会拿过去来刺激她,万不得已,她也只能搬出过去的那些事来威胁常季兰。
“你!”常季兰果然变了脸色,狠狠地瞪过她一眼后,回到自己那屋去了。
“小姐……当年的事情你真的不准备告诉珞王吗?”从云望着常季兰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鄙夷。
挽妆摇摇头,那些话从前没有准备告诉齐珞,如今就更不可能了。她最多也就用来吓吓常季兰,免得让那人得逞,扰了自己的清净。
暮色在主仆二人的悠闲中降临,挽妆被常季兰这么一闹,也没有再歇下去的兴致,只得硬着头皮又回到屋子里。
药碗搁在他靠着的枕头边上,是空的,这人还算知趣,没有闹脾气地将药都喝完了。挽妆将空的药碗递给从云,自己将绣被拉上来了一些,将他搁在外面的双手盖住。
熟睡中的文睿渊才算是正常点的吧,没有了眉宇间的戏谑,没有睁开那双讥笑的眼睛,脸上浮现的都是一片柔和之色,安安静静地陷入沉睡中。
不可否认的,文睿渊能够获取京畿里面那么多姑娘的芳心,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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