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妆摇着团扇,指挥着徐多福拨调给她的小内侍们将行李都打包装上马车。
被小内侍扶着出房门的文睿渊,见到院子里摆放整齐的几口大箱子时,不由得惊呆住了。
作为商人之后,他见过敛别人财的,可从来没见过像常挽妆这样强悍的。这才几日,她就从原来的一口小箱子发展到了几口大箱子的行礼,这……还真的配做他文家的少夫人。
“让从云在马车里多垫了些软垫,待会儿你好生地坐着,别动到伤口。今儿天热,你也得忍着,若没软垫,只怕你熬不住。”挽妆一边扇着团扇,一边自顾自地擦着额际上滴落的汗水。
“知道我熬不住还急着回去做什么?”
面对文睿渊的不买账,挽妆倒是没什么怨言,漫不经心地说着:“那要不把软垫给你撤了,你在别院再休养一阵,我等就先回京了,日后再派人来接你?”
“哼!”她的伶牙俐齿在这几日里,他都见识过了。左右眼睛一晃,看见一个他最不想看到的人由别人扶着出现,心中郁闷至极。
“你不多看看你的齐珞哥哥?”
刻意压低了声音,他却仍旧附在她的耳边说着,呼吸的热气就吐在她的脸颊上,引来一阵的燥热。
“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话来!”
她的恼怒在他的眼里看来都是娇嗔,无不透着可爱。
“为夫这说的是实话。”
他无辜地眨眨眼,朝她张开了双臂。见她完全地不为所动,又眼角抽搐,示意挽妆瞄了瞄靠近的齐珞。
“夫君的伤口可还疼么?”挽妆靠近他早已等候多时的环抱,在他挤眉弄眼的暗示下,掏出手绢给他擦着额上的汗水。
这一幕让齐珞硬生生地停下脚步,他们的亲密就像是把刀子在慢慢地割着心里的肉般,好疼。
“妆妆这就要走了吗?”
听到这个称呼,文睿渊的眉头悄悄地皱了下,随即又恢复从容淡定的微笑:“在下与拙荆今日回京,王爷身子娇贵,应当回屋休养才是。”
“我……”齐珞的目光看向窝在睿渊怀里的挽妆,悲伤地无法言语。
他们之间再无其他的瓜葛,她想也许从前只是迷恋吧,因为她的世界里没有出现过像他那样的人,所以当他出现时,她就迷恋上了他。那样深深地迷恋,最终也只能化作泡影,消失不见。
她和他的姻缘,早就断开了。
或许从来就没有被绑在一起过。
“请王爷回屋休息吧,我等打扰还望王爷恕罪。”她朝他缓缓地行了礼,彻底地划清彼此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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