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套?”莫名而出的话语,从云自是不明白。
“从前压在箱子最底下的那套。”
“啊?”从云恍然大悟,但是……那套衣服,小姐不是说不再穿了么?为何今日又想起?
她的大呼小叫被挽妆警示地扫过一眼,她便闭了嘴,满腹的疑问也不敢再问,譬如昨日裕成分明回来了,却没有来清荷苑回禀,任凭她找他也只是不理,行径就……就跟小姐一样的怪异。
从她手里接过衣裙,挽妆的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手指在上面轻柔地摩挲着。她自己也没想到,还会有机会穿上这身衣裙,曾经为了件齐珞而费尽心思的衣裙。更没想到的是,这才没多久,颜色竟然有些褪了,隐隐发白。
人都可以褪色,更何况被压在箱底的衣裙呢!
不过这都不碍事,只要齐珞记得这身衣服就好。挽妆在从云的伺候下,将衣裙穿好,又让从云仔细地为她梳了个云梦髻,本想着挑点上等珠花,但在打开匣子的那瞬间被她重新关上。
那些饰物都是睿渊所送的,她自己带进门的早就被她变卖,用来救济凌家。
罢了,不带也罢了。她本就不是娇俏的丽人,这样素净些反而较为耐看。
“小姐,您要出门?”
“让人将这封信送去珞王府,要亲手交到珞王手中。”挽妆舀起搁在一旁的书信,递给从云。
从云此刻的表情,惊讶地都能直接吞下整颗鸡蛋。无端端地,怎么会又想起珞王,若真与珞王有所牵扯,将来要如何面对姑爷!从云并非是偏向谁,她始终害怕的是自家小姐吃亏。
“去吧。”挽妆见她未动,又出声催促了一番。
自此,从云才舀着书信下楼而去。
挽妆收拾得当,回首望了一眼女儿,都说女儿是母亲的贴心小棉袄,往昔吵闹不停的烟墨,湣鹬从惺乱Γ⑽丛趺凑厶谌恕?br />
“烟儿。”挽妆从乳娘手中接过女儿,女儿睁着圆圆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她,她用手指动动女儿的小脸,孩子瞬间就笑起来。这眉眼,这笑容,有三分像她,却有七分像睿渊。
“少夫人,烟墨小姐必定是位美人。”乳娘一旁说着讨好的话,挽妆闻言停下脚步,仔细地看着女儿。
为娘的,何曾希望女儿长得倾国倾城!她期盼的,不过是女儿不会像她一样命远多舛,安安稳稳地过着平凡的小日子,有疼爱她的好夫婿也就罢了。
目光从烟墨笑着的小脸上落在一旁矮榻上的包袱上,
她还清楚地记得,她怀着身孕坐在上面,睿渊就在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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