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竟然都应许了,挽妆倒是恻然相看。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才能成就大事,李齐珞想不到你也会有份野心在其内。
“烟墨的名字需要改,她随你进王府,就不再是文睿渊的女儿,而是我李齐珞的女儿,珞王府的郡主,会名上皇室玉牒的。”
名字,叫什么不是名字呢?只要人还是那个人便就是了。
“这个月二十八是个好日子,我等你来迎娶。”
挽妆没有再与他多说话,只是将随手带来的卷轴丢给他,起身朝亭外走去。
原来婚姻不过就是场交易,从前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人做了交易,而现在她是自己用来做交易。
可是她不会后悔的,因为她欠睿渊的实在太多,她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偿还。
睿渊,好好地活下去吧。只要你活着,万事皆休。
齐珞缓缓地展开挽妆留下的卷轴,里面竟是慧淑太后留下的脀旨,许她随时休夫的脀旨。
延平十年二月二十八,京畿城内又迎来了一场喜事,许久之后都流传在坊间的又一个趣谈。文少夫人常挽妆奉旨休夫,携女再嫁珞王,与其庶姐同为珞王正妃。
单是后面这些就足以惊天动地,偏生数年前正是这位珞王爷曾经抗旨拒婚,拒婚的对象恰好是新娶的正妃常挽妆。坊间由此编造出各种传闻,有的版本说珞王与常挽妆本就是一对爱侣,因为误会而无奈分手,如今误会解除便又成为夫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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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云皱着眉,听着那些人的七嘴八舌,很多次都忍不住想回头训斥一番,但最终都还是忍住了。
再一次穿上新嫁娘衣服的常挽妆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忐忑不安地待嫁女子,她脸色平静,无悲亦无喜。再一次陪嫁的从云亦不再是从前那个咋咋呼呼的丫头,而是学会了忍耐。
“少……常小姐。”裕成候在清荷苑的门口,望着挽妆本是吐口而出的少夫人,后又想起挽妆已经休夫,就再也不是文家的少夫人,便硬生生地改了口。
“裕管家。”挽妆拖着沉重的喜服,走到他的面前:“本不该从这里出嫁,但我已是嫁给一次的人,自是不能再从娘家出嫁,便只得借这里一用,希望你不要介意。”
“常小姐客气了。”裕成口中疏离着说话,却忍不住打量着她。外界议论纷纷,他却知道那些本不是真实,他所知道的,自从挽妆说要嫁进珞王府之后,原本定在惊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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