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妃,兰王妃说今日有贵客来访,请您不要出门。”
小丫头不知是被冻的还是被吓的,颤着声儿说话。
“哦?”那人淡淡地念出这字,却没有准备接下去,相反站在她身侧为她撑伞的女子大步一跨,指着跪在雪地的小丫头厉声训斥道:“王妃每年今日都会出门,连王爷都是默许的,凭什么兰王妃能左右王妃的出行!”
小丫头泪眼汪汪,明知两位王妃不和由来已久,若是能够选择她亦不想来趟这浑水,可她是下人,兰王妃要她来传话她岂能说出半个“不”字,凭白地受了这顿训斥,满腹委屈却不敢落下半滴泪来。
挽妆扫过一眼还跪着的小丫头,这丫头穿得本就单薄,又跪在雪地里,心中长叹口气对她说道:“回去告诉常季兰,我这趟门是出定了,她若是想拦我,只管自己来。”
小丫头唯唯诺诺地应了声便匆匆地朝东厢赶去。
“小姐,你就不该这么忍让着兰王妃!”从云看着小丫头离开的背影,撇撇嘴。
挽妆朝她摆摆手,“何必为难不相干的人。再者我抢了她正王妃的独一份,她至今都还憋着气,事情不能做得太过,否则我倒像个不占理的,届时讨到便宜的人只怕是她。”
从云闻言,虽心中并不这么认同,但总归是挽妆的话语,也就勉强认同。
“东西都带齐了么?”
“带齐了。”从云指指手臂挽着的篮子,每年今日都会走这么一趟的,她岂会忘记早早地将东西都准备好。
挽妆也看见她挽着的篮子,上面用黑布仔细地遮着,免得沾惹上随时化成水的雪花。
“走吧。”
随着她的话,从云继续撑着伞,与她一起朝王府外缓缓走去。
五年了……
她再嫁进珞王府已经五年了,而那个人,那个曾经以及现在都占据了她整颗心的人过世也已有四年。
他本就是天之骄子,若不是因她何曾受过半点的委屈。那一场因她而起的变故,却让他流放崖州。崖州,在最南端,传闻中寸草不生,比北边的青州更加偏僻,流放到那里,无疑也就是变相地处死。可她仍旧期盼着,期盼他能够活下去,似乎只有他能够活着,她所背负的罪孽就能减少些,她的心就不会那么痛。
但,她的念想终究落了空。
四年前的那个日子,直至现在都还记忆犹新的日子,也是这样的大雪天气,齐珞将一份折子递给她,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犯人文睿渊,逝。
连什么病症,什么日子,什么最后的光景都没有,关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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