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天雪射中的是一头山猪,她过去用绳子将野猪四脚綑绑起,免得山猪一会儿炸尸跑掉。
天雪是皇上看重的宾上座,皇上对她诸多款待,讥儿不喜她,他的母后也不喜她。讥儿觉得自从天雪入宫之后,母后和父皇之间的关係就变了,也不过来寝宫看他了,成天就只和天雪议事,也不见国家有何大事。
烈日当空山中聚集越来越多的狩猎者,皇家不好太过高调,儘管他们已经换衫作一番打理了,但那自身气度却是隐藏不了。一行人近乎满载而归,寻得山脚一处客栈住下。
离经山北面有座药草园,那里地势平缓又高居深山,被宋千波分隔出了几块田地种植草药,但总类不多,时常缺这缺那,还要夏嵐和安然替他出去寻药。这日,宋千波又缺了几味药,夏嵐正好要下山赚点外快,此去便绕道药房採购一些回来,而安然则是留在山上採摘野生的药材。
上好一些的药草,通常都生长在一些较难取得的地方,安然跳下断崖,伏在山壁上伸手朝着山壁上一个个凹陷的小洞里探。一个上午,她收穫良多,背上的竹篓满了大半,还偷偷从洞穴里顺走了几颗蛇蛋,她摸了摸腰间的软布袋,得意的笑了笑,这是她的私货。
她寻到一处山溪,掬了一把水,将脸上的尘土洗净,又捞了一把水用手捧着,饮下几口。突然,她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她回身看去,草丛后似乎有甚么东西在动,她过去拨开草堆,有隻受了伤的兔子在地上痛苦的爬着,牠的腿中了一箭,血已经乾涸,牠一条腿拖着,看着十分吃力。
这兔子已经几乎昏厥过去,安然抱起牠,餵牠喝过溪水,这才将牠带回去。
刚过午时,安然便回到?紜宫,她将一大篮的草药放到药房去,转身出来时正好碰到从厨房出来的宋千波。两人打了面照,安然笑道,「千波,你来得正好,省得我再去寻你。」
宋千波没问她有甚么事,他一来就看见安然手上抱着一个东西,走近一看这才不得了,他惊呼一声,「哎哟,你甚么时候吃起兔肉了?我怎么不晓得?」
安然摇摇头,「你别胡说,牠还没死呢,只是晕过去了。」
「这血都要流乾了,你怎么也不替牠包扎。」宋千波从她手上接过兔子,怜悯的顺了顺兔毛,「哎呀,可怜的小傢伙。」
安然解释道,「我遇到牠的时候,牠伤口上的血就已经乾了。」
宋千波看了她一眼,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到屋子里。安然立在房间一侧,宋千波在给小兔子上药,又喂了一点药水进去,处理完后这才和安然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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