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窗扇被风吹得摇曳不定,发出吱呀的响声,夏嵐过去将窗口关上,几人聚在屋内,不过多久,男子带着一个女子回来,女子用着怪腔怪调问他们,「你们是从云阳城过来的人吧?南蛮危险,你们来南蛮做甚么?」
终于来了一个能够交谈的人,宋千波端起姿态,严肃道,「我们此番过来,是来寻找蛊王,同他求解药的。」
「寻解药?可是中了蛊毒?」女子惊呼道。
宋千波点头,女子一脸不信,她冷声道,「蛊王并不害人,你们这是在哪沾上的蛊虫?莫要胡乱诬衊好人!」
宋千波也冷声应道,「医术难分好坏,只凭一句,医者仁心。这蛊虫是在南蛮沾上的,我们不过是来求医讨解药,你莫要自说自话,捣乱风向。」
女子哼了一声,「蛊王不在这里,明日我让阿淕带你们去首都,那里人多,许是有人会晓得蛊王下落。」女子将话留下后转头就走,一边那名唤作阿淕的人,想去拦她,女子嘰哩咕嚕的讲了甚么,阿淕沮丧的收回手。
外面下起一阵暴雨,几人无路可去,暂留在屋里,阿淕与他们语言不通,反覆离开几趟,当他再次回来时,他手里抱着一堆新鲜的果实,桌上垫着桌巾,阿淕将果实放至桌面,招呼着几人过来添腹充飢。
阿淕一个人嘰哩呱啦的讲个不停,没人听得懂他在说甚么,阿淕不在乎到底有没有人应他,他似是在说给自己听,自乐自娱。
夜幕降临,阿淕看着时候不早,他为人客气,并不多叨扰他们,他将自己的竹舍让出来给他们一行人住,兔子本想留他,可阿淕憨傻一笑,指了指山壁对面的竹屋,说了一堆话,不等兔子回应,他踩着木板铺成的道路,跑远了。
这里毕竟是异地,几人无法完全放下心来歇息,宋千波怀里的小蛇从他衣口处探头出来,他爬行到地面,顺着木板寻到兔子手边的布包里,兔子抱臂倚在墙边,闭目养神。包里狗子憋得慌,现在得了自由,牠欢喜的鑽出来,小蛇攀附到牠身上,躲进皮毛里。
辛崋是病患,病者为大,眾人将房中唯一一张床让出来给她睡,云华搬了张板凳坐在床边,门口有布帘隔着,宋千波他们看不见二人在房中做甚么。
夏嵐和花惜晴在坐在桌前,夏嵐有些贪嘴,将剩馀的果实吃进肚子里,花惜晴在一旁看着她吃,夏嵐吃得一脸津津有味,花惜晴望着她欢快的眉目,笑意爬上嘴角。
狗子整日被人带着走,牠体力旺盛不想歇息,但留在屋中会打扰到其他人歇息,牠爪子在地上磨了磨,发现还是按耐不住,牠调头往屋外跑,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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