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血蛊张狂乱窜,常使她难耐,如今血蛊成熟,只待破茧而出,若是他们得不到解法,安然恐怕难逃此劫。
兔子怎么能不担心安然的安危?可眼下她寻不到蛊王,就算她心急在安然面前吵闹,也对事情无甚帮助,兔子按耐住心中的迫切,她佯作镇定道,「安然,你慢些说,我听着。」
安然抹掉唇上血跡,她朱唇轻啟,「我瞧见有个女子,从你们居宿的屋子出来后,安排村民提着刀枪潜伏在附近,许是要围捕你们。」
「后来,有隻雪白的狗从屋里跑出,似是打乱了他们的计画,他们突然调头走了,我猜想,他们这是不愿放过你们任何一人,那狗子已然逃出他们围捕的范围,他们想来也担心,若是贸然出手,怕会引来后患。」
兔子沉吟片刻,「可他们捉我们做甚么呢?」兔子将他们进到部落后发生的事情告诉安然。
安然想了想,说道,「那女子的话有些奇怪,她先是断言说蛊王是好人,可蛊王行踪隐密,难得一见,若不是她对蛊王了如指掌,如何能晓得蛊王的心性?后又说道自己不晓得蛊王行踪,要让那唤作阿淕的男子带你们去首都另询他人,女子话中前后矛盾,要不是她在隐瞒甚么,那就是她在撒谎。」这撒谎的可能性极低,人在下意识说出的话,往往是从内心流露,且最真实的。
兔子点头,觉得安然所言有理。这蛊王与女子许是有些关联在,否则,女子何故一再改口,急着撇清关係。
安然接着说,「依你之言,这阿淕看是很听那女子的话,若与我先前所见作联系,这女子既能叫唤村民做事,显然她在部落中有些地位。只是,我尚不晓得女子到底图谋你们甚么?」
兔子耸肩,「许是觉得我们诬衊了她心目中的蛊王,所以才心生不满吧?」
安然眉头一皱,「照你这么说,她就和蛊王脱不了关係了。」
兔子笑了笑,「八九不离十,我到想看看这女子想玩甚么花样。」
时间已经很晚了,兔子再不回去,宋千波一会儿怕是又要出来寻人,可兔子想留下来陪伴安然,安然气色不太好,兔子忧心她身体不适,如有需要,却没人在旁照顾。
安然拍了拍兔子的肩膀,温言道,「芯妤,我真没事,你且先回去歇息罢,莫要累着了。」
既然安然都这么说了,兔子不好在强留,她叁步一回眸,似是捨不得安然,安然无奈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小束袋,丢给兔子,兔子双手接住,打开一看,是几块撒了胡椒的乾饼。兔子得了乾饼相当开心,她急步的跑回安然身边,捏着一块乾饼递到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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