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只要黎白杨开口求饶一句,我就会停下,但,一句也没有。
四十。
六十。
我都不知道这是她在和谁赌气,和我?还是和她自己?她这样却叫我更加生气。
八十。
九十。
最后那是……九十七下。
黎白杨受不住,身体往下滑落,跪在了地上,半天没能起来。她小声呻吟。
“疼……哈啊、好疼……”
她屁股上有些重的地方已经泛出紫痧。她挣扎了好几次想要站起来,都失败了,她的强大精神终于控制不住她的身体,而不得不屈从于这个现实:她现在实在没法再挨了,她已经疼得站不起来。
“黎总,还不到一百。”
她听到我说的,深吸一口气,又想撑着起身,但越着急,身体越重,怎么也起不来,我伸手去扶她,她都在害怕地躲闪。
“我……呜……”
“最后叁下,剩下的欠着。自己报数。”
我一把把她抓起来按伏在洗漱台上,继续甩皮带。我给她留了足够的时间报数和回味。
啪!
“……”
报数似乎让她很不习惯,我一直等她。我摩挲着她伤重的一边屁股,稍稍一用力。
“一,一……”她终于迫于“压力”而开口,声音里有了沉闷的哭腔。
啪!
“啊……二……”
啪。
“嘶——哈、叁……”
我扔下皮带,打开花洒,放出冷水,冲上了她的臀部。我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固定着她的身体,用冷水给她冲了两叁分钟。她一直埋在我怀里不抬头。
在我说“还有四百下”的时候,她的身子条件反射一样地颤抖。可我问她后悔么,她又摇头。我突然想起她之前说过的,说她只有我了,其实是在说我是唯一一个能够这样让她能坦然面对她想要被惩戒愿望的人么?
可是这一次并不是“逼供”。我知道了她的身子并没有那么能忍疼,是她的负罪感与自虐愿望超越了一切。要把她从这个漩涡里拽出来,只能慢慢来,我想,同时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