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思念起皇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自离别后才会更加想念,好在臣妾遇到了永和长公主。”
思念?婉太妃闻言冷笑一声:“当初哀家可是记得皇上生命垂危都是拜你所赐,这会儿竟说起想念来了?”
“臣妾当年失去秋月满怀悲恸,一时丧失了理智才会做出伤害皇上的事来,每当臣妾想起这些时,心里总是对皇上愧疚的,在闫贞观的四年里,臣妾都在终日忏悔,替皇上祈福。”说着不免潸然的挤出几滴泪出来。
旁边的女人在听到这些话后似乎再也忍不住心里愤然的情绪,她沉声开口说:“沈宝音,你没必要在哀家面前这般惺惺作态,你突然回宫到底想干什么?你又对皇上说了什么?”
她低眉垂泪,听着婉太妃这番斥责声,拿着帕子擦拭了几滴眼泪,嘴角轻轻一扯说道:“臣妾不懂太妃的意思,臣妾回宫后跟皇上聊了许多话,不知太妃想要听的是哪一句?”
“那就说说你从闫贞观逃出来被人追杀的事情,你想在皇上面前挑拨哀家与皇上之间的关系,你想都别想!”
她侧身看着旁边怒气已经失了仪态的女人,曾经的端庄优雅此刻却是丑态百出,沈宝音放眼看过去,鼻尖冷哼一声开口道:“臣妾哪敢挑拨皇上与太妃之间的感情,只是皇上问起,臣妾总要据实回答,臣妾可是半个字眼都没有提起太妃您,至于皇上为什么会想到是太妃所为,臣妾又岂能知道呢,难道太妃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婉太妃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再要掌掴的时候却被沈宝音一把遏制住。
她冷着一双锋锐的眸子应声说道:“您当年把臣妾发落闫贞观的时候就该想到我有一天或许会回来,这一巴掌算是我先前奉承您的!”说着起身朝着婉太妃恭敬的福了福。
她昂首走出寿安宫,身后传来打翻的瓷器声,她闻声不屑的扯了扯嘴角,这不过才刚开始,有些人便已按耐不住了。
毓秀跟在身后走来,不放心的追问道:“您跟婉太妃说了什么?瞧把她给气成那样,奴婢守在外面的时候还真担心婉太妃会对您怎么着,心想着要不要去通知皇上。”
“她现在能对我怎么着,不过是气我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罢了,她要真对我怎么着了反倒好了。”
“主子这话奴婢就听不明白了。”
她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身旁的毓秀,继而小声在毓秀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毓秀听后忍不住笑出声,直说这主意甚好。
花园旁传来追逐声,仔细听应该是太子的声音,沈宝音走过去见太子正带着几个陪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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