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弯腰的人,直接欺身而上。跨坐在江渡屿身上,扯他领带的手法甚至称得上粗暴。
吻的又急又狠。
男人的唇间也是迷醉的酒香,是醇厚的白酒味,和她口中残留的年份不错的红酒余香瞬间搅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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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的间隙,两个人吻的喘着大气。
钟晚抵着江渡屿的额头,手指还拽在那被她扯得不成样子的领带上:“喝酒了?”
江渡屿放在女人膝窝处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陪我爸参加了个应酬。喝了点儿。”
“点儿?”钟晚另一只手的之间轻轻划过男人滚动的喉结,全然不信。
江渡屿不受控制的又咽了口口水,口气听起来像是在告状:“他们总是灌我。”
江渡屿的酒量极差,大概是白酒四两就栽倒的程度,现在这样不怎么清明的样子,估计是踩着酒量的红线逃出来的。
话语间醇厚的酒气打在钟晚的鼻息间,让酒量颇好的钟教授失了神。
她轻笑一声:“嗯,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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