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勾着嘴角任由女人胡作非为。等着人收了手,他才伸手将头顶上的浴巾捏在手里拽了下来,目光追随着拿着手机拨通电话的钟晚。
挂了打给苏珂的电话,钟晚倒了杯热水折了回来,放到了沉昼面前,坐进沙发里抱臂斜他一眼。
“我倒是没想到,沉则发疯你不拦着还跟他一起,传染?”
沉昼没去拿那杯水,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女人:“江渡屿,去过拓海了。”
钟晚一怔,面色平淡道:“说什么了。”
“什么都说了。”沉昼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不管是顾梦之,陈迦朗还是……其他人。”
女人未答,只是看着他。
沉昼终于伸手去够了那杯水,抿了一口止住了喉间的干渴,重新看向她:“其实我有想过,要怎么说服你去选择我。最近躲你是因为,我发现我找不到任何能让你选择我的理由。因为如果我是你,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江渡屿。”
一个活在阳光下,安稳,干净,有着光明正途的男人。
而他恰恰相反。
“你大概不明白,江渡屿说的那些话对我意味着什么。”
是摆在沙漠中濒死想要放弃时面前的一碗清水。
是救命稻草。
是放手一搏。
是孤注一掷。
钟晚凝视他:“即使知道不会只有江渡屿一个人?”
“我不在乎。”沉昼握着玻璃杯的手有些用力,手背上的青筋蜿蜒止衣袖中,他看着女人的眼睛,一字一句像蛰伏在黑暗中怪物的低语:“只要你点头,我不在乎。”
“所有的一切,我都不在乎。”
苏珂派人将两套男士衣服送来的时候,沉则刚好关了水。
沉昼从钟晚手中接过衣服时,伸手捏了捏她的手心,便转身进了浴室。几乎是浴室门关上的瞬间,钟晚就被一道人影扑在了沙发上,沉则身上穿着一件淡蓝色连帽卫衣,下身一条灰色的运动裤,八成是万宸旗下男装当季的新款。
他双手锢着她的腰,半干的头发在她侧颈蹭了蹭,之后一动不动。
“你答应沉昼了,我就当你也答应我了。”
少年人的声音闷闷的传来,听起来不像往日那样充满精气神,恹恹的,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钟晚被他压得半躺在沙发上,看着房顶上的吊灯:“你什么时候做事也需要别人答应了?”
沉则什么时候讲过道理啊。
压在她身上的身子一僵,沉默了一瞬后开口道:“……你说的对。”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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