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沉默。叁个字代表了太多,她不需要再往下问了。
“他们都不告诉我。”钟晚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吾乙捏了捏女人的手掌:“是我不许他们说的,不怪他们。”
钟晚抿唇说:“其实,你可以不做这些。”
钟汉卿死了,贝尔彻易不易主她不在乎,钟辰更不在乎。
吾乙想要将人拉着坐到自己的腿上,钟晚有些抗拒的看眼他的膝盖,吾乙哭笑不得稍微用劲,还是将人提着则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就像小时候那样。
“只是影响我走路而已。”
扶着怀中的人坐稳,他才捏着钟晚的手徐徐开口:“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我想给你留下些什么,随便什么都好。”
也给自己留下钟晚可能会回来的念头,好撑着自己不要舍生。但这话没必要告诉钟晚,他过往每个痛苦不堪的夜晚,都不该是钟晚需要背负的。
钟晚抬眸:“留下贝尔彻给我杀人放火用?”
吾乙被逗笑了,亲了亲她恹恹的眼皮:“那是留给阿昼和阿则的。清清白白的拓海才是留给你的。”
这话真该让二沉听听,钟晚皱着鼻子想。
接着她一顿,歪头额头抵着吾乙的侧颈说:“那句话不是气话,拓海我真的不要。”
霎时,钟晚感觉原本放松身体抱着自己的人又崩了起来,屁股底下的大腿肌肉紧绷,铬的她不太舒服。
到底是谁说,年纪大的男人成熟啊?
要钟晚说,简直敏感的堪比敏感肌。
她抬头对上吾乙紧张望向自己的视线,叹气:“我只说不要拓海,又没说不要你。”
吾乙愣了一下。
钟晚继续道:“拓海或许之前姓钟,可在你和沉昼手里,除了名字,它和十年前的拓海之间的联系淡的几乎可以视而不见了。这是你们的功劳,不是钟汉卿的,更不是我的。”
“更何况,让一个心理学家从商,天理难容。”见吾乙还想要说什么,她开口补了一句。
重新放松下来的吾乙笑着说:“阿辰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钟晚看着他一脸: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这世上最巴不得拓海破产被吞并的就是钟辰了吧。”对于钟汉卿拥有的一切,钟辰都深恶痛绝。
显然吾乙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神色一滞,有些难办的点点头,而后眼睛一亮看向钟晚:“k大的商学好像教的也不错?”
钟晚揣着明白装糊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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