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有现代常识的她来说,她自然这是什么病,哮喘。
在现代并不算少见,但的确是不太好治愈的顽症。
在第一次发作之后,头年又发作过两次,但都不太严重,郎中给开了些药缓解,但作用似乎并不太大,本来家里人只是对多了一笔开销有些怨言,直到第二年,发生了一件让如今的唐云瑾哭笑不得的事,至此导致了整个唐家的人都对她极其避讳的结果。
当初那个给她看病的郎中,也发作了!同样是哮喘!
这可把家里吓得不轻,一知道这个消息当时在场的唐家人清一色变了脸色,反射性地离得她老远,眼底满是藏不住的本能地露出的嫌恶紧张,目光中充满了不愿意接近她的恶意,即使后来他们极力地不表现出来,仍然在不经意的言行中表露无疑,也让唐云瑾的性格越发内向,少言寡语,深怕说错话惹得家人更加厌恶最后被抛弃。
其实真解释起来也不过是个巧合,十有八九是那个郎中本身也患有哮喘,只是一直不曾发作才不知道这回事。之后也不知怎的忽然就发作了,村子里不少人都知道她得了怪病,出了那事之后就咬死了这病会传染,纷纷对她避恐不及,哪怕有少数觉得她年纪小可怜她,也不太敢接近她,只能摇摇头叹息,最后连原本给她说好的亲事也吹了。
也亏得那个郎中年轻时走访不少地方,也算见多识广,并没有怨恨她或者认为是她传染给他,反而很可怜她的际遇,时不时地熬些药给她吃,分文不取不说,还会教她识别药材,告诉她哪些草药会对她的病有缓解调理的作用,这才让唐云瑾心里怀揣了些许微薄的希望,不至于因为被人避讳厌恶而生出轻生的念头。
家中知道这病无法痊愈后也不愿意再多花钱,加上有那个老郎中或多或少的照看,便也有了些听天由命,随她去的意思,是死是活全看老天爷的心情。他们没办法治好她,但也不把她赶走,就算是尽了作为亲人的责任了。
“啪。”碗被用力放到桌上的声音打断了唐云瑾的思绪,抬头,唐云卓已经起身往他住的那个小屋里走。
唐张氏也把最后一口汤喝完,只对唐云瑾说了句‘等会儿记得烧水’横了唐云卓一眼,踩着小脚回屋。
只剩下唐云瑾一个人把手上的半个番薯吃完,又看看一点不剩的咸菜盘,再看看盆里的野菜,直接把盆子拿到自己跟前不客气地把里面剩下的野菜三两口吃了个干净,把只有两个菜叶的菜汤咕嘟咕嘟喝光,这才感觉肚子里有点东西了。
之后,收拾桌子,洗碗当然也都是她的工作。收拾好之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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