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你若再敢来替他求情,就去大理寺陪他一起受刑!”
“老臣万万不敢!”临漳伯忙道。
景兴帝见他终于老实了,便摆摆手让他退下。
临漳伯连滚带爬地离开了,生怕走晚了圣上就改变主意了。
临漳伯退下后,景兴帝却没有松下一口气,因为走了一个让人头疼的,还有一个让人更头疼的。
果然,一扭头,就见纪煊正一脸不满地看着他。
“皇兄,您罚我什么不好,非得罚我禁足?您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烦禁足了。”这会儿没有外人,纪煊连臣弟二字都不说了。
景兴帝气得一拍桌子:“就是知道你不喜欢禁足,才罚你禁足一个月,好好灭灭你这无法无天的性子!”
“皇兄,不是您教我要行善积德多做好事吗?我这好不容易大发善心做了一回好事,您不赏我就算了,怎么还要罚我?”纪煊语气很委屈。
景兴帝更气了:“朕是教你要行善积德,可没教你随意动手伤人,何况你伤他哪儿不好?非要伤在那种地方,朕想帮你开脱都开脱不得!”
纪煊自知理亏,便打商量道:“要不,皇兄您也罚我一年俸禄算了?”
“你想都别想!”景兴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豫王府经营了那么多产业,富得流油,罚他一年俸禄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可一个月也太久了,要不,只禁足半个月?”纪煊讨价还价。
“朕金口已开,岂能随意更改?”景兴帝冷脸拒绝。
却见纪煊大喇喇地往椅子上一坐,一副他不同意他就坐在这儿跟他耗上一天的无赖模样。
景兴帝一时头更疼了,这九弟今年都十八了,怎么在他面前还是跟个长不大的孩童一般喜欢耍无赖?
看来母后说得对,是该给他娶个王妃了。等成了亲,自然就长大了。
景兴帝总不能真让纪煊在这儿坐上一天,那样他还怎么处理政事?没办法,他只好稍稍妥协。
“朕禁你的足是为了明面上给臣子们一个交代,你自己私下里偷偷跑出去,不管跑去哪儿,只要不被人看到告到朕这儿来,朕也懒得管你!”
“皇兄若早这么说,我也不会坐在这儿烦您了。”纪煊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景兴帝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忙摆摆手赶他走,见他快走到殿门口,又记起来一件事,忙唤住他,叮嘱了句:“你这禁足一个月也没法进宫,趁着今日在宫里,去瞧瞧母后,跟母后说会儿话,她心里惦记着你呢。”
纪煊点头应下,出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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