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了。”姚嘉琅一开口便给自己的表兄薛华斌上了回眼药。
薛华斌难得见纪煊被罚禁足,自然想多看看热闹,眼下被姚嘉琅说中心思,他把折扇一合,指着姚嘉琅骂道:“你个姚嘉娘,长得像女人就算了,还学着女人挑拨离间起来了?”
姚嘉琅个子娇小,容貌似女,从小到大不知被多少人以此取笑,生平最恨别人说他像女人。
偏偏他幼时有一次在学堂将自己名字里的‘琅’误写成了‘娘’,从那以后薛华斌便总是故意叫他姚嘉娘,两人也因此结了死仇。
后来是遇上豫王,有豫王从中调停,两人关系这才缓和了些,薛华斌也就许久没再这么叫他了。
“姓薛的,你再这么叫我试试!”姚嘉琅拍桌而起。
薛华斌见姚嘉琅生气了,便重又展开折扇摇了摇,悠哉悠哉道:“不叫你姚嘉娘,难道要叫你要嫁郎?”
‘要嫁郎’便是姚嘉琅的另一个外号了,也是他最厌恶的外号,他怒急攻心,面上反倒平静下来。
“你敢说你刚才没有告状的心思?若没有,你又何必故意拿外号激我?你这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姚嘉琅狐狸样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薛华斌手中折扇一顿,随即恢复如常:“随你怎么说,殿下定然是相信我的,是吧殿下?”
他说着看向豫王,却见豫王淡淡瞥了他一眼,显然是并不怎么相信他。
薛华斌自知理亏,连忙转移话题道:“殿下今日召我等过来,定是有要事相商吧。”
纪煊知道他心里有鬼,却没同他计较,只看着卫姚二人道:“我欲组建千机阁一事,华斌应当已经同你们说了吧?”
卫逸洲和姚嘉琅二人俱是点了点头,刚才等豫王过来时,薛华斌便先同他们说了这事儿,两人虽惊讶,却无不赞同。
薛华斌天生纨绔就不说了,他们二人有如今的纨绔之名却多少有些不得已。
卫逸洲虽是昌远侯嫡子,但却是继夫人所出,前头已经有两个原配所出的哥哥,昌远侯之位自然落不到他头上。如此情形下,他本可以自己努力挣个前程。偏偏他母亲是个胆小怕事的,自幼就教导他不能出风头,不能表现得比两个哥哥更出色。
长此以往,哪怕卫逸洲在武道上极有天赋,也只能做个平庸的纨绔了。
至于姚嘉琅,他虽是家中唯一嫡子,父亲却只是翊国公的庶子之一,母亲则出自江南富商之家,当年翊国公府急需一大笔钱财,才给庶子聘了富商之女,图的便是那丰厚的嫁妆。
也因此,姚嘉琅虽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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