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煊回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应什么景?”
冯堇有些羞涩,走到他身前,柔声道:“妾身先帮殿下宽衣。”
纪煊没有拒绝,任由她帮他脱了外衣。只见她先将外衣放好,又来到桌前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了他。
纪煊没接,喝酒会使人失去理智言行无状。前天晚上他就是喝醉了酒,又被她激怒,才差点强要了她。今晚,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去理智了。
冯堇见他没接酒,以为他是担心她下毒,便主动喝了自己的那杯酒。没想到他还是不肯接,看来他是真的怕她下毒毒死他。
纪煊知道她是误会了他,正犹豫着要如何解释,就见她将递给他的那杯酒收回去自己喝了,动作之干脆,他甚至来不及开口阻拦她。
俗话说,酒壮人胆,冯堇接连两杯酒下肚,终于有胆量提起昨晚的事了。
“昨夜妾身一时不慎,伤了殿下,还望殿下恕罪!”她恳求道。
纪煊恍然:“原来,你今晚又是穿婚服,又是点红烛,还殷勤地给本王斟酒喝,就是怕本王追究昨晚的事?”
冯堇被他说中企图,一时红了脸:“那、殿下还打算追究吗?”
纪煊见她面色酡红,不知是醉的,还是羞的,便故意道:“本王追不追究,只取决于你的表现。”
冯堇本就下定了决心,听到他这么说,便主动牵起他的手,拉着他到床边坐下。
本以为到了这一步,就该轮到他主动了,可他偏偏不动如山地坐在那儿,什么都不准备做。
她无奈之下,只好羞红着脸凑近他。
纪煊本意只是逗逗她,没想到她竟真的主动献起宠来,他连忙头一偏避了过去。
冯堇本是闭着眼睛亲过去的,却没料到亲了个空,她睁开眼睛,才看到他把头偏了过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冯堇心下正疑惑,就听到他在她耳边问了句:“本王送你的定情信物呢?”
定情信物?她怔了下,才记起来他说的是他在醉春园送她的那串御赐佛珠。
本来那晚她一回无尘院便想将那串佛珠销毁的,可顾忌到那串佛珠是御赐之物,便没敢真的销毁,只寻了个木盒收了起来,这次嫁到豫王府便也带了过来。
冯堇只好起身从首饰箱里翻出那串佛珠,回到床前双手递给他。
纪煊接过佛珠,见佛珠还是同他数月前送给她时一样,没有多一丝痕迹,便知道这几个月来,她从未戴过这串佛珠。
他要她取来这串佛珠,自是有缘由的。
她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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