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罚他跪祠堂。
可他总不能让王若弗一个大肚子就快生的真在这里跪一个时辰吧?那是要出大事的!“不跪就不跪了,明儿和如儿把家法抄一百遍,今日都回去吧!”
可王若弗要的并不是如兰不跪祠堂,她只想给自家女儿求个公平,“主君,你只听信墨兰的说法,不肯听我如儿说,无非是觉得如兰和我一样,不如林小娘墨兰那样会讨你欢心,蛮不讲理罢了。如兰可以受一次委屈,可她不能次次都受委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如儿?”
盛紘觉得王若弗是在上纲上线,也不想管她了,丢下一句“你想跪便跪着吧”便拂袖而去。
王若弗见他真走了,明明早就认清了这个冷心冷肺的男人,泪水却仍是不听话地从眼眶里不断涌出来。
“这都是在闹什么?”盛老太太威严的声音从祠堂外传来。盛紘也臊眉耷眼地跟在老太太身后去而复返。
“大娘子,你还有身子,别较这一时之气,自个儿的身子最重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老太太见她泪眼朦胧的,怀着身子还跟盛紘斗气,不由就想到了当年不肯示弱的自己,对她便多了几分怜惜,“今日之事,我会细细盘问清楚。你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
老太太都这样说了,王若弗也不好再拿乔。再说了,她生气倒是真气的,但也不至于失去理智真的不顾身孕去跪祠堂。不过是料定无论是盛紘还是老太太,都不可能真让她个有孕在身的大肚婆当真在祠堂跪上一个时辰,这才搞了这么一出吓吓盛紘那个偏心眼儿罢了。
虽然盛紘没良心,可好在老太太给了她个台阶下。她也就顺势在如兰和素月的搀扶下晃晃悠悠站起身来,却不肯听老太太的回去歇着,“如儿受了委屈,我又怎能安心歇着?”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老太太的院子,重新审这一桩案子。
“如儿,你既然说是你四姐姐先招你的,那你倒是说说,她说什么了竟然惹得你如此生气?不管不顾就要去打人?”老太太询问如兰。
如兰支支吾吾了半天,却是不肯说明白墨兰到底说了什么。
老太太又去问明兰,明兰只说她过去的时候,两位姐姐已经打起来了,她也不知四姐姐究竟说了什么。
盛老太太目光又转回到如兰身上:“如儿,你娘这般为你,你若不说,便是叫她白白累了这么一场。”
如兰咬着唇,哭得可怜极了,却仍是不肯明言。
盛紘见状,添油加醋道:“怕不是墨兰本就没说什么要紧的,你才不敢说吧?”
这时候,如兰身边的喜鹊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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