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之后,盛紘算是和王若弗和好了。几乎每日都来看她。有时候她遵循大夫的嘱咐去散步的时候,他还会挤开素月,自己去扶着她。
他一个壮年男子,到底比素月有劲儿得多。他扶着,王若弗走得也更放心些,也就由着他去了。
两人之间也就维持着这样一种微妙的平衡。
然而,果然还是不能对盛紘这个死直男抱有什么期待的。
越临近产期,王若弗的肚子就越沉重。随着胎儿渐渐入盆,更是顶得她腰疼腿疼耻骨疼,浑身上下就没一处是舒坦的。
这每日的活动时间,对她无疑就成了一种折磨。常常走了没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再走不动了。
素月和她相伴多年,虽然忧心她生产会吃苦头,可到底心疼她孕期辛苦,又是个下人不好多说,便也由着她。
可盛紘却是没那么多顾忌的。陪着她散步的时候,王若弗实在走不动想回去,他也不说心疼她哄哄她,反倒指责道:“夫人这么大人了,做什么这么娇气?你便是不为腹中胎儿着想,也要多为自己想想。到时候生产不顺,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王若弗本就身子难受,听他这话直接气哭了。不仅是气他说自己娇气不懂事儿,更是害怕自己生产的时候真的出了问题。那她的如儿可怎么办?若她也不在了,这个家里就再也没人心疼如儿了!
盛紘见她哭得凄凄惨惨,终于意识到自己这张臭嘴又说错了话,赶忙去哄。可把自己搞出了一身汗,也没止住她的泪。
“主君快别招大娘子了,奴婢扶着大娘子回去歇会儿就好了。”得了盛紘的允许之后,素月便搀着哭得不能自已的王若弗回葳蕤轩了。
得了,如兰那件事之后好不容易修复了一点儿的夫妻关系,一朝回到解放前。盛紘无奈,去书房看了会儿书。可实在心烦意乱,也没看进去多少,早早上床歇下了。
可他躺在床上,想起白日里老妻难过的样子,到底良心难安,巴巴儿地又穿好衣裳跑到葳蕤轩,讨好道:“都是为夫的错,没能体谅夫人怀胎的不易。不过夫人你也是知道我的,没什么坏心,就是不会说话。你就原谅为夫吧,啊?”
王若弗这会儿心绪也平定了不少。其实她本不是个爱哭的,只是孕期的妇人本就多思多虑,感情泛滥。怀上这胎之后,她身体不爽,又身怀双胎时时担心自己生产不顺,今日这才爆发了一下。是以她也没再说什么,正常和盛紘交谈。
可盛紘哪里看不出她心里仍然有气?想着不好让她临产的身子了还被他招得心绪不佳,继续狗腿十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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