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弯弓射箭是做出来的,可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说罢,拿起手边已经备好的弓箭,上箭,拉弓,一气呵成。
男子和原先一起起哄嘲笑她的众人此时见她真的拿起了弓箭,而且动作流畅,丝毫不拖泥带水,颇有英姿飒爽的味道,都屏息看得愣住。
奚宝儿拉了弓,瞄准挂在树上的物品,只听“嗖”的一声,箭矢离弦飞射而出,自铜钱的钱眼飞射而出,将挂在树上的铜币带了下来。
四下突然安静下来,而后是一片叫好声。
那铜钱本就是小巧之物,又挂在树上,风一吹还会随风而动,加之夜色已晚,只靠灯火和月色照明,就更加加大了射击者的难度。这也就是为何一晚上都没有人能射下比那枚玉佩更小的东西的原因。
“婆婆,这盏花灯是不是应该归我了?”奚宝儿放下弓箭,对站在灯下的全福老人甜甜笑道。
那老妇人慈祥一笑:“姑娘好箭法。看来今晚已无人能超越姑娘了,这花灯自然是你的。”
“那便多谢婆婆了!”奚宝儿双手抱拳一礼,向那盏花灯走去。
“等等!”一道女声叫住了奚宝儿,“婆婆又怎的知道今晚再没有人能超过她呢?”
声音的来源在冉姒所站位置的右边,她闻声转头看去。
刚才的声音来自一袭翠绿纱裙的子车柔儿,她的身边还跟着摇扇含笑的子车孝人,而站在子车孝人身后的是季倾墨。
即使她是站在拥挤的人潮中,即使她被喧嚣所淹没,即使她戴着面纱,他也能一眼就找到她,找到此时也在望着他的她……
☆、终身相许
奚宝儿挑眉看着子车柔儿:“难道是本小姐离京太久,竟不知这京都里连癞蛤|蟆都会拉弓射箭了?四儿可有见过?”
她这样一问,子车柔儿和子车孝人才注意到站在擂台下静静而立的冉姒。
只见她站在喧闹的人群中,着了一件鹅黄绣着细碎梅花的云烟裙,轻纱蒙面,月光柔和地打在她的身上,与周围的嘈杂形成鲜明的对比,竟生出几分出尘遗世的味道。
“四儿只听过蛤|蟆乱叫,至于拉弓射箭,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冉姒一本正经地回答。
子车柔儿被气得脸色发白,冷着张脸,死死盯着冉姒。
她今日穿了身绿衣裳,而奚宝儿和冉姒一唱一和,一口一个蛤|蟆地说着,分明就是在说她就是那只不会拉弓只会乱叫的癞蛤|蟆!冉姒,你将我的贴身侍婢害得那么惨,还害我被禁足,被他人耻笑,竟然还有脸见我,真是无耻之极!
“子车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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