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建蜂房的时候一直在吃”朝歌托着腮戳了戳胡蜂时不时抖动一下的触角。粘着肉沫的口器又朝她凑了过来,这回,她摆了摆手,就地躺了下来,揉了揉肚子。她快喝撑了,实在吃不下什么东西了,要不是身体有点不正常,她根本不想往胡蜂身边靠,肉穴又兴奋的吐了一口清液,弄得朝歌大腿内侧滑滑腻腻的,她从没觉得自己是个这么重欲的人,那动了手脚的,一定就是这只胡蜂了。
浓郁的费洛蒙的气息从雌性身上飘过来,胡蜂动了动触须,丢下食物跑到雌性跟前打转,用前肢拍打着雌性的大腿处,催促她露出腿心处的肉穴。
这次,雌性翻了个身,朝它撅起了屁股。胡蜂试探性的爬到雌性身上,用前肢勾住她的肩膀,弯曲下腹,耸动着释放出自己的性器,抱握器挪到穴外时,被雌性扭着屁股主动夹紧,膨胀的长茎毫不费力的将交合着的性器卡死,小珍珠娇娇的翘着,高频率的震动很快就让雌性塌着腰收缩起甬道来,茎头在宫壁上按下一粒又一粒精种。
被费洛蒙浸染着的性器如今开足马力在宫腔内播种,触碰到已经着床的精种时,雌性总会本能的缩阴,调整呼吸适应长茎对她的检阅。
跪的时间长了,雌性就开始扭着屁股抗议,伸手去掰夹在大小阴唇间,不断震颤的抱握器,打算给这场交尾画上一个仓促的句号。频繁接受刺激的软肉感官已经趋于麻木,充血肿胀着抗议这场时间过长的性爱。雌性反抗的幅度实在太大了,胡蜂勾在她身上的足频频打滑,被迫同意了她任性的要求。
茎头恋恋不舍的退出宫口,长茎膨大的后端在用力的拉拔中如同塞子一般拔出,带出几根长长的银丝。
仰躺着的朝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摸了摸有些破皮的膝盖,干嘛要图新鲜跪着呢,遭罪的还是自己。她刚想翻个身眯一会儿,箍住她腰的胡蜂又将性器顶进她的穴内,膨大的后部涨的她咧着嘴嘶了一声。她松松的张开腿,干脆躺成一个“大”字。胡蜂还在她肚子里捣鼓,朝歌有些好奇的将手覆在小腹上,轻轻按压,便能感受到异物在皮下活动。
或许是这样打断了胡蜂的节奏,它停了下来,用触须碰了碰朝歌的脸颊。痒痒的,朝歌撇开脸伸手挠了挠,小腹处再一次微微震动起来,交合仍在继续,朝歌却被震的有点困了。
等朝歌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缝隙里的光彻底消失,整个蜂房黑洞洞的,一双手正箍在自己腰上,把她硌的有点难受。她一醒,抱着她打盹的少年也醒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肚子,声音里都带着些睡意:“怎么了,要排泄啊”
它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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