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收集到的物资,多半是用不完的,过剩的物资反而会让族人爆发更多的冲突,他们自有一套筛选规矩,什么可以算物资,什么不算,什么直接当垃圾扔掉。就算采集的东西不合格,那些人也不能彻底闲着,修建围栏看护雌性便也成了他们搪塞族人的借口,部落终归比外面要安全,又能接近雌性,为此少吃一点又怎么了呢?
猎手得天独厚的体力优势又让它们的话语权自然而然的大过其他兽人,但兽之所以为兽,那就是因为它们终归被本能束缚,集群生活终归与一些兽人的本能背道而驰,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聚集到一起的兽人们,没有什么牢靠的血缘关系,又达成不了什么正经的契约关系,若是开了这个头,雌性定会想方设法离开这里,也总有雄性乐意跟随着她们的步伐一起离开,建立更小的家庭。整个部落就像一个脆弱的沙堡,似乎一戳就会全盘散架。
除开发情期,空余下来的时间到底用来干什么呢?神的露面让兽人们有了“更高”的追求,拜落雷所赐,婉婷看到了最古早的跳大神,自上而下巩固信仰,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凝聚人心了,她自然知道,被重复灌输信仰的雄兽,就算现在还和雌性正常相处,但它的心里也会永远有一个一次次加深印象的“白月光”女神,雌性为了获取掌握在雄性手里的物资,原来只是和同性比较,现如今却要和远在天边的神明博弈,上下需求分离的雄兽永远不会理解她们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暴躁。
生活还是照常,但导火索却悄悄的出现了。婉婷不止一次想过要走,但从没有付诸于行动,或者说,她只要有那么一点苗头,就会被兽人无情的掐灭。更多的人也都是在观望,但是,有人却等不起了。
为了避嫌,婉婷一般不会离那破石堆太近,一来她不擅长表情管理,看向“祭坛”的时候怎么也不可能露出虔诚表情,二来那里的味道也属实太大了一点,不被允许从祭坛上下来的女人,吃喝拉撒都在上面,加上腐坏的皮肉植物,婉婷有时候都觉得能搞出沼气来。
但祭坛上的女人却点名指姓让她过来,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过去。一时间相视无言,一阵风吹过,婉婷终于还是忍不住用手掩了掩鼻子。
“我知道你最近在干些什么,站的高就是可以比别人看的远。”女人的声音并不大,但看守她的兽人,看向婉婷的目光明显尖锐起来。
“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希望神可以带我走。”女人朝婉婷苦笑了一下。看守她的兽人依旧死死盯着婉婷,婉婷只是眨了眨眼,示意她有听到她说的话。
“你怎么就不担心成为下一个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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