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类吐血着倒地,武功最高的花类一倒下,围着夜问的侍卫更是捉襟见肘。
我被花类的伤吓呆了,随即眼泪开始大滴往下掉,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好没用,害完花泽,又害花类,他们要不是因为我而分心,以他们的身手是不会受伤的。
花类强撑着坐起来,右手捂着胸,皱着眉头,对我说:“郡主,走啊!快走!”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我不想花泽,花类和众侍卫的苦心白费,我要逃出去,回王府搬救兵来救他们,想到这里,我转身拔腿就跑。
夜问笑着说:“现在想走,晚了!”说完,一记横扫千军,将围着他的侍卫全部搞定,淫笑着向我走过来。
我害怕的双手握拳对着他,不停的后退着,嘴里说:“不要过来!我可是会女子防狼术的!”夜问得意的说:“防狼术?没听说过!郡主,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我后退着,一直到了山洞壁处,退无可退了,我急忙说:“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了!”夜问淫笑着说:“美人,你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急的脸都红了。
花类挣扎着站起来,说:“大胆淫贼,竟敢调戏郡主,我跟你拼了!”说完,用尽全身力气,向夜问扑去,夜问轻易的躲了过去,一脚将花类踢飞。
眼看着花类的头要撞到洞壁上,这要是撞上了,花类一定会脑浆迸裂,死的不能再死了,毕竟夜问踢花类的这一脚用上了真气,我吓的尖叫着闭上眼睛。
我闭着眼睛等了半天,都没听到花类撞墙的声音,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发现一个身着黑色武士袍,面容刚毅的年轻男子,手里拖着花类,我定睛一看,不是木寒浞还能有谁啊!
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说:“木寒浞,你总算来了!”木寒浞转头对我温柔一笑,说:“木槿,别害怕,没事了,让我来保护你吧!”
我点了点头,说:“恩!你小心点!”木寒浞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看向夜问,说:“是你欺负我的木槿吗?”
夜问一愣,说:“你的木槿?哦,你是说点点郡主吧!”木寒浞优雅的说:“正是,既然你伤害了木槿,那么你可以去死了!”
说完,木寒浞将抱着的花类放到一边,然后左手拇指一翘,剑便离鞘而出。木寒浞对倒地的侍卫各挥了一掌,将流血的侍卫伤口都用他内力制造的冰封住。
木寒浞和夜问打了起来,这次换做木寒浞是基本上上压着夜问打,真是风水轮流传啊。
打了一阵子,夜问见不是木寒浞的对手;顿时骄躁起来,随即萌生退意,趁木寒浞一个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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