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妹被十分充足的理由留在祭礼园外,被保护习惯了的萧远,突然变成了一孤身一人,顿时觉得十二万分的不习惯。
萧远把自己关到房间里,进行了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以后的第一次最漫长的思考与计划,他已陷入一场争斗,陷入一个怪圈。
睡到半夜,萧远忽然觉得不太对劲儿,房间里好像有其他人。一个激灵,萧远醒了过来,侧耳细听。按正常思维来讲,在这里不应该出什么问题,即使眼前这个皇帝如何讨厌自己也不可能性祭园内动手,若萧远出了问题,第一怀疑对像便是越了的皇帝。
偏偏有人不安理出牌,房间里确实有人。
在萧远稍一动的时候,脖子上已被架上了东西,如果萧远没有猜错,那这件东西锋利到足够割断萧远的脖子。萧远不敢动了,心里却苦笑一声暗想,这盯自己的人也太过尽责,防范稍有可乘之隙便钻了进来。来人不必猜必定是太子派来的人,只是此刻萧远忽然想到,既然太子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那回京办事的那批人恐怕现在已经被人捏在手里了,心里顿时生的寒意。中了自古以来的游戏规则,最不能碰触的底线便是——夺权。但是上演最多的戏码也是——夺权。萧远心里长叹一声,只恨自己办事不周。
“你要杀便杀,磨蹭什么?”等了半天不见架在脖了上的那把刀有什么动静,萧远出语试探。
“这样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了,带走。”萧远判断对了,进屋的不是一个人,黑暗里又走出一人人来。
“敢在这里杀人,你们胆子未免太大了。”萧远听得出那个男人的声音城的犹豫,可见他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
“先带出去,废话什么!”那人向制住自己的人吩咐道。萧远心里苦笑,来人估计高估了自己,以为自己会有一些挣扎或者反抗,特意带来了帮手。
但是这些对话也让萧远判断出来,不是太子的人。可是萧远心里的疑惑更大了,天下除去太子还会有谁想自己的命?似乎自己并没有得罪其他人?
萧远还没有想明白,便被人堵上嘴带着一路向外走去,两人带着萧远时而顺着墙根时而洞着花丛,看样子竟然对这里的地形极为熟悉。萧远心里咯噔了一声子,看样子是越了的人,既然是越了人的人自己的命似乎不太保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