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寻思着哪里下刀又顺手刀还不会卷。
只是靠近南鹤来,苏棠梨又遗憾地把短匕藏了回去。看起来这人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苏、苏棠梨,苏道友?”南鹤艰涩地开了口,随着他的说话,嘴唇边溢出猩红来,“这里危险,你不必,咳咳。”
苏棠梨扶南鹤的手顿了顿,照理说她现在应该夸他。但对着南鹤这张虚弱的脸,她也夸不下去南鹤好看。
于是她略略压着眉尖,下敛的眼尾流露出无辜来,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你真是一个好人!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乎我的安危。”
南鹤咳嗽的声音一噎,又掩饰般急切地咳喘了起来。他试图爬起身来,身体摇摇欲坠,看着怪可怜又坚强的。
“可以扶我一下吗?”南鹤自嘲地咧了咧嘴唇,“不会令你为难的。”
见苏棠梨没有反应,他敛了敛神色,抿了抿唇,面上的表情三分不堪三分为难和四分如释重负。
好丰富的表情。苏棠梨看愣了,就像是大师兄摊的煎饼,三分草莓三分菠萝以及四分漂浮果。
苏棠梨愣着,那头的南鹤却自嘲地开了口:“其实,其实我并不是男孩子,也不是什么玩弄感情的人,你可以尽管放心扶我的。”
不是男孩子?苏棠梨的眼眸惊讶地睁大来,睫毛也跟着扬了起来。
南鹤缩着身体,在一片寒凉之中看起来分外可怜。
他艰涩地开口,像是被迫把自己的伤口撕开给别人看:“我出生在偏僻的西南小洲,是家中第二大的孩子,阿爹和阿娘都不是很在意我。我上面有姐姐,下面有弟弟。家中的活一般都是我在干。”
这怎么夸?苏棠梨想了想,道:“你真是一个勤劳的小蜜蜂。”
南鹤讲述故事的表情一僵,继续道:“后来我长大了,我阿爹阿娘想要让我赶紧嫁人,为了保护自己,我伪装成了男孩子。”
“许白也不知道这件事,他们都以为我是个男孩子。这些事还是希望你别告诉别人。”南鹤贴在冰凉的石壁旁,垂着睫羽的表情分外落寞。
这怎么夸?苏棠梨又想了想,叹气道:“你真是一个口风紧的小瓶子。”
南鹤只觉得自己的肋骨生疼,为了演得真实,他还真实地折了自己几根肋骨。
他撑着疼痛继续道:“我努力攒钱,就是希望自己能够逃脱那个环境。很幸运,我拥有灵根,哪怕我没法进入到大宗门里面,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散修,但是这对我来说,已经是足够满足了。”
苏棠梨夸赞他人的语录已经愈发顺畅了,她发间的小辫子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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