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绪芝看来如同调情一般。
孽根寸寸抽出,上头混杂着爱液,已然不成样子。顶端离开穴口时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声响,撑得大开的小口中流出无数白浊,不用看也知道是多么孟浪的景象,冯云景耳朵犹如血滴。
赵绪芝拥着她,剧烈喘息,汗水交融,发丝更是混在一处,冯云景身上浅淡的体香包裹着他,分外餍足,但黑白分明的眼中血色未散。
原以为此间事了,她能够休息了。不料刚想起身,又被拉下,背对赵绪芝,雪乳托在木榻上,被绪芝师兄好一顿戏耍,殷红乳尖满是痕迹。手脚挣扎间,靠着此前残留在她身体中的白浊,那可怕的物什顺利挤进,又是一次翻云覆雨,难以停歇。
晨光熹微,冯云景挣扎着起身,昨夜和师兄胡闹许久,睡得也不安稳,穿戴整齐后,披散一头青丝,呆坐在梳妆台前,左手勉强支撑着下巴,神色朦胧。
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抚过她的发尾,赵绪芝拿起木梳,极尽轻柔地梳着发丝,“夜里没仔细瞧,头发短了?”
“是啊,下山的时候发现养得太长,碍了好多事,就用剑割去一截。”冯云景半梦半醒道。
“身体发肤......你太不爱惜自己。”原本杂乱的头发焕然一新,额前碎发尽数束起,露出圆白额头,这是冯云景平日里最常见的打扮。
后院的红冠金鸡适时鸣叫,鸡鸣三声,便是练晨功的时候,冯云景站起,眼也不睁,双臂揽过赵绪芝:“这不是还有师兄你。”
肌肤触感犹存,冯云景人已消失在门后,赵绪芝目送她离开,眼底有化不开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