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高深的艺术情怀。”
“我看是矫情的情怀。”
“胡说。”
其实宋瑜形容出来的,她也很喜欢。
想到她,姜昕面上浮起一抹笑,却在还未及眉梢之时,垮掉了。
她看着窗外静默而立的棕榈,喃喃自语,“宋瑜,你说的棒极了。”
眼里起了一层水雾,不管是早晨的霜露,还是夜间的白月光,或者是红枫叶黄银杏,一个人看着半点意思都没有。
“宋瑜,我开始不喜欢秋天了,怎么办?”
“宋瑜,我想你了,又怎么办?”
姜昕记得之前看过的书上写着: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当你觉得力不从心的时候,莫如将一切都交给时间。它能让痛的不再痛了,让放不下的放下了,把想不通看不透的东西认清,把那些念念不忘的人忽然遗忘,没什么能敌得过时光。
呵,哪有那么容易,有些时候,不是忘不了,而是不想忘。
只要一想到要将宋瑜忘掉,姜昕就觉得五脏六腑被绞紧了似的,痛得死去活来。
她只有一个宋瑜,怎么舍得遗忘?
电话响起,是一串陌生的座机号码,姜昕的思绪被扯回来,她吸了吸鼻子。
“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姜昕小姐吗?”那边传来甜美职业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