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余生一辈子都会像这般度过,便觉得再好不过,圆满而幸福。
所以即使面前横亘着姜昕父母的强烈反对,他们也依然一无所惧,信心十足。
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起来,太阳光早早便冲破云层,挂在天空中,普照着b县,暖和又明媚。
两人在小区的粥店填了肚子,手拉着手散步,b县不大,他们也没有目的地,随意走着。走到某个地方,姜昕想起有趣的往事就会告诉他,谢柏衡听着,心头一片柔软。
消磨掉一整个上午,两点一刻,谢荣和戴悦到了,一同来的,还有易文骥。她有点儿不理解,但也不好询问。
姜昕脸上的掌印子虽是已经消了许多,不过瞧上去,依然清晰可见。连谢荣都拧了眉,戴悦更不消说,心疼得不得了,一路念着,又是自责又是埋怨。
戴悦心尖尖都泛着疼,哪儿有父母舍得使恁大力气?她算是开了眼。
姜昕顾不得,一路忐忑着,车子终于驶进小区,她便愈发紧张了。整颗心悬在喉口,一下一下的荡,手心脚心都起了汗。
她想着,他们的阵仗看起来太夸张了,爸爸妈妈会不会被吓坏?会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要求他俩离婚?
昨天晚上谢柏衡问她爸爸妈妈都说了些什么的时候,她可没敢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