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湮儿眼中闪过狡黠,迅速的抓过云烨霖的手背一口咬下去。
“呲……”云烨霖疼的倒抽一口凉气,眸中闪过异样的情绪。
湮儿抬头,满意的抹了抹嘴,“血太热,你该用冰降降温,味道嘛也有点咸,你也该多吃点糖,因为甜一点味道会更好。”
“你可真大胆。”云烨霖看着手背上布着血丝的两排牙齿印,一天之内,竟然被同一个女人咬了两次,可是莫名的,他却一点也不生气。
“别老拿皇上的架子压人,我们生来都是平等的。”
“平等?你跟朕讲平等?”云烨霖有些惊讶,眼前这个女人,总觉得她的思想是与众不同的,有点新鲜,有点叛逆,无奈的对他妥协时眸中也是不惧怕的。
“是啊,不可以吗?”湮儿反问,貌似她的想法才是正常的。
“谁教你的平等?”
湮儿真的很想回答是社会主义中国共/产党教的,当然,这话是肯定说不得的,三思下,扯出了一句,“是我自己想的。”
“以后不许想这些奇怪的东西,知道了吗?”云烨霖一记爆栗叩在湮儿的额头上。
“知道了知道了。”湮儿懒得解释,和皇帝谈平等本身就是多费唇舌。。
“跟朕去趟言渃宫,朕把静嫔交由你处置。”云烨霖不由分说的拉过湮儿的手,往言渃宫的方向走去。
————言渃宫————
“奴才参见皇上,乾才人。”言渃宫的主事太监孙庆喜跪下请安道。
“你的主子呢?怎么还不出来接驾?”云烨霖看着这清冷的屋子,竟只有孙庆喜一个奴才。
“回皇上的话,主子正在里屋静思己过,说没颜面出来见皇上。”孙庆喜垂首回答。
这静嫔在搞什么鬼?湮儿莞尔,她这种人会静思己过才怪。
云烨霖明黄色的身影在孙庆喜眼前闪过,径自往里屋走去,湮儿则是紧随其后。
静嫔的屋子里,炉烟弥漫,静嫔身着素衣正跪在金色小佛像前捻珠思过。
“静嫔,你这静思思出了什么没?”云烨霖缓声道。
“皇上……”静嫔听出云烨霖的声音,转身半跪行礼,娇俏可人的道,“臣妾参见皇上。”
只一日时间静嫔却似换了一个人,淡妆素服,与昨日的飞扬跋扈判若两人。
“免礼。”云烨霖看着脸色略显苍白的静嫔,眸中并无半点怜惜之意。
静嫔缓缓起身,看到云烨霖身后的湮儿时,眸色募的一沉,“皇上,臣妾正为昨日冲撞乾才人的行为在反思,臣妾听宫人说皇上因着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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