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自外出。
所以从某个意义上来说,湮儿被云烨霖软禁在未央宫了!。
日落西斜,晨光沐浴,日子很快过去了一天。
“你说什么!皇后有身孕了?”沁若宫里,萱萱自座椅上站起,屏退了殿里的众人,咄咄的目光逼视在资历颇深的张御医身上。
“是的,不过是刚怀上的,估算着也就十天内的事。”
“依着脉象,女人怀上身孕起码也得一个月后才能把出,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微臣家中世代行医,奇门偏方多的是,昨儿个皇后的脖子被利刃割伤了,皇上差微臣去看,刚一搭上脉,便知此脉是喜脉。”张御医颔首答道。
“你告诉皇上了没?”
“还没,臣想着先来告知娘娘,让娘娘先行定夺。”
“呵呵,做得好。”萱萱唇角勾笑,一手撑着桌面,指尖在桌上一记一记的敲响,心下暗忖,“皇后有身孕的事你先瞒着,不管是谁都不能告诉,明白吗?”
“是。”
“好了,你先退下,容本宫好好想想。”萱萱冷眸没有一丝温度,末了,再贴了一句,“你替本宫做事,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你就等着做御医房的首席御医吧。”
“如此,微臣就多谢娘娘了。”张御医眉目含笑,躬着身子退出沁若宫。
皇后和皇贵妃之间,他选择了皇贵妃这棵大树,因为他明显的感到,皇后有情,皇贵妃无情,自古以来,无情者能成大事,所以他自然会依附这个可供他攀附权贵的大树。
只是,他还忘了一个道理,自古无情者不惜人命,若到无用之时,对她威胁之刻,她只会欲除之而后快!
“呵呵,怀孕了?”萱萱优雅的坐在檀木椅上,拨动着茶盏中的漂浮着的茶叶,“重头戏是时候该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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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萱萱偷偷溜出了皇城,一身黑衣人打扮,闪身进了一间普通的人家宅院。
“公子。”萱萱俯身给乾无洛行礼,只觉得一道森冷的寒光向她射来。
下颌被他挑/逗式的抬起,撞入的是漆黑的瞳仁,半边银质面具泛着清冷的月光,“对你以前的主子,你可真是狠的下心啊。”
“萱萱的命是公子救的,萱萱只是想完成公子的心愿而已。”萱萱正对上他的眸子,丝毫不畏惧,亦证明着她的话无半分虚假。
“你变了,和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丫鬟不一样了……”攫住她下巴的力道加重了一分,痛的她眉峰微微蹙起。
“从鬼门关前走了一趟,任谁都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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