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尹冬夜一直昏睡不醒,皇帝急御医急钱小米更急,只因谁都明白昏睡时间越久对伤患者的身体康复越是不利,何况皇帝还急着从他口中得知当日查到的内jian下落消息,又怎能忍得住不一天几趟地派人来问进展情况。然而这种事旁人再急又有何用,任他们急得团团转,躺在床上那个人仍旧“我行我素”睡个无知无畏的德行,结果时间久了钱小米也渐渐变得麻木起来。
钱小米的确是个神经粗得堪比电线杆的家伙,而穿越之前作为职业女性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年,更是自有一套随遇而安的啊Q思想。对于尹冬夜现在任人摆布也无法反抗的“乖巧听话”状态,在经历了最初的悲伤难过之后,她倒慢慢懂得苦中作乐起来了,每每在辛苦照顾他之后还会在嘴上为自己讨点好处。
“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们尹家的,刚照顾好你娘和弟弟,就轮到在你这里鞍前马后没个轻松。这些苦劳我都自个记着,等你醒了可得记得加倍对我好,不然我可不饶你。先说好哦,别的就不说了礼物肯定少不了的,更别和我来物轻情意重的那一套,不是百两以上的金银首饰我都不收,你可得记牢了。”钱小米仗着对方回不得嘴,趁机一个劲地漫天要价,好像这样才能令自己心里舒坦一些,不再时刻沉浸在对他伤势的忧心忐忑之中。
而躺在床上似乎执意要当睡美男的尹冬夜,显然对她的这等无赖行径并不认同,总是丝毫不给予反应地闭着眼睛,生怕一搭理她就会被她的胡搅蛮缠弄得招架不住一般。
若不是光凭钱小米无法独自完成,不得不需要旁人帮忙给尹冬夜换药净身等不便之时,宽敞的房间里通常只有他们两个在,自然也就只有钱小米一个人的声音在不住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额外的孤单和无奈。
钱小米见自己的话没有回应,心中苦闷,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戳了戳眼前这个半点也不知情识趣的闷葫芦,耐不住嗔怪道。“以为不说话就行了吗,我知道你听得到的,别以为不吭声就能混过去,你不说话我就当了默认了。男人大丈夫认了的事情就不能反悔,等你醒了该干嘛干嘛,要给我的礼物也一样不能少。”说着又忽然醒悟过来,想着该做些对自己更有保障的准备才对。“唔,看来光说还是不太可ao,还是白纸黑字写清楚最分明,对对对,反正不写也是白不写,不但要写还得多写点。”
虽然没有观众也没有回应,然而这出独角戏她却是约演越起劲,想了想,竟然就真的兴冲冲跑到书桌前,摊开纸张执笔沾墨。在钱小米原本那个世界,用毛笔写字已经上升到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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